他舔了下發乾的嘴唇,「哼,沒有那傷哪來的?你自/殘啊?」
作者有話要說:
陸顯微:昨天的問題大家說太難了。
何澤宇:所以今天換個簡單的:笙笙的全名是什麼?
八十六筆:前五位猜到的小可愛可以得到獎勵呦~
第48章 不要隨便去邀請陌生人
「自/殘啊——」何澤宇把這個詞拎出來念了一遍,正拔著木刺的鑷子又被他往傷口裡用力懟了下,鮮紅的血液歡快的冒了出來,只可惜陸顯微並沒有看見。
何澤宇緊接著又輕佻的笑了下,恢復成平時痞里痞氣不正經的樣子,「你看我像會做那種事的人嗎?」
陸顯微心裡念著,「阿彌托佛,色即是空——」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隔絕了眼前的美色,依舊是懶洋洋的,「你像把別人弄殘的人。」
他有點犯困了,這些日子他都比較辛苦現在心情放鬆下來就開始迷糊了。
何澤宇聽著他黏黏糊糊的語氣,把手裡的鑷子扔回了醫藥箱,拿出消毒水嘩啦啦的往手上倒去,非常粗魯,仔細聽還能聽見滋滋啦啦的聲音,傷口處冒著沫子。
他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晃了下肩膀弄的懷裡的人也跟著晃悠了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幹嘛?」
「困了?」
「廢話,都幾點了。」
「是不是年輕人,你喝酒蹦迪的時候可沒這麼早打蔫。」
提起這個陸顯微眨巴了兩下眼睛精神了不少,「我都好久沒喝酒蹦迪了,我都快成良家婦男了——」他悲痛的感慨著然後更悲痛的把腦袋往何澤宇的脖頸處貼了貼,「誒,悲哀——」
何澤宇用最快的速度纏上紗布,把陸顯微從身上拽了起來,「走,宇哥帶你喝酒去。」
陸顯微完全愣住。
何澤宇整個人卻透露出一股異常的興奮,即使是深夜,陸顯微都能看見他眼睛裡的光不得不說多少特麼有點嚇人,更何況鼻尖還縈繞著血腥味。
見他沒動靜,何澤宇不耐煩的「嘖」了聲,非常挑釁,「你害怕啊?」
陸顯微立刻就被挑起了戰鬥欲,「怕個叼,老子壓根不知道這倆字怎麼寫。」
「呵,那是你文盲就別顯擺了。」何澤宇擠兌著他,兩人攙扶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興沖沖的從櫃檯後面饒了出去,連醫藥箱什麼的都沒收拾。
何澤宇拉下捲簾門,一扭頭就見拖鞋短袖大褲衩的陸顯微哆嗦著往他們家的方向走去。
「你上哪去啊?」
他連忙喊了一嗓子,陸顯微詫異的回過頭,「回家收拾一下啊。」
出去玩能不好好收拾一下嗎,就算不沐浴刮個毛也得換身差不多的衣裳啊,這身去蹦迪,那多傻逼啊。
而何澤宇現在就用「你個傻逼」的目光看著他。
「收拾個屁!我特麼帶你去喝酒又不是帶你去睡小鴨/子!」何澤宇把手往兜里一揣微微躬身抵禦著冷風,「趕緊過來!」說完自己頭也不回的往前去了。
陸顯微罵了句小跑著追了上去,「咱倆就走著去啊?」
「要不我抱著你去?」
「你特麼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認真的。」
陸顯微一看他的表情,媽的!何澤宇這傻逼還真是認真的。
並且還非常認真的提出了抱他的姿勢,「你看公主抱怎麼樣?」
陸顯微:「我現在挖個坑把你埋進去,然後在你墳前蹦個野迪怎麼樣?」
「別,我容易把你當成野/雞」
「操/你大爺」
兩個人罵罵咧咧的互相損著繞過一條條街道,越走越偏,就在陸顯微懷疑何澤宇是不是要找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把他給辦了的時候,何澤宇終於停下了。
他也跟著停下,瞧著眼前這個直通地下室的樓梯,晃著紅綠的燈光在這深夜裡顯得俗氣又詭異。
何澤宇已經下去了。
他左右看了兩眼,道上空無一人,風颳的樹影像是扭動著的黑蛇,只剩眼前何澤宇這一個活物,他不敢在猶豫追了上去,「這什麼地方啊?在你墳頭蹦個野迪也就差不多了,你不會領我去和死鬼蹦個玩命迪吧。」
他說著趁機以質問的方式抓住何澤宇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