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夠拒絕嗎?
不能。
而且恰恰相反,他們本就只是為了錢,不圖揚名,像是木知府、柏盛青這樣敏感的背景,反而更需要擺脫與民爭利的頭銜,那麼借慈善之口,推華夏書院出來,便成為了最優解。
他們不僅不能動華夏書院,反而還得想盡辦法,推對方一程才行。
倒是這清虛子,是個聰明懂事的,不僅記恩不忘出處,還心懷大義,辦事周全,難能可貴。
至於那書院?
在場的倒是無一人放在心上,不過是個讀書的地方罷了。
即便揚名的再厲害,又能造成什麼影響?
總不過多招幾個學生,學費再高一些罷了,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因此,思索過後,所
有人基本上都同意了清虛子的提議,別無二話。
他們倒也不怕清虛子欺瞞,畢竟他們這幾個人,即便是出了河南府,也勢力驚人,若聯合起來,只怕連皇子都得讓三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道士?
說來也巧,這消息意外落入溫葉辭耳中,他恰好剛剛結束府試,拿到了第一名,聽到熟悉的名字,不由多關注了一下,追問了兩句道。
「你說是誰提供的琉璃方子?」
「華夏書院的一個道士,名叫清虛子的人。」溫家家主不明所以。「怎麼,你認識?」
溫葉辭疑惑的搖搖頭,皺起眉頭。
那地方,不就是童啟所說的想要繼承他師父遺志,教書的地方嗎?
怎麼還研究起什麼琉璃方子了?
第16章 救災民
有著清虛子和劉家家主在外面招商引資,童啟則安心的帶著繼本叔,繼續研究起琉璃的製作工藝來。
他雖拿到了方子,可卻從沒親自製作過,不確定流程到底對不對,還是得親手嘗試,才能知曉哪裡有問題。
提前說明規避。
因此,這幾日,他整日蹲守在華夏書院後山處。
一步步的反覆實驗記錄著。
劉卜溫和幾位學生有時也會好奇的前來觀看,童啟皆大大方方任由他們觀察,並不阻擋。
終於,在調整了幾道工序流程之後,一張張透明的玻璃緩緩成型,凝結起來,成為了各式精緻的模樣。
汪啟元好奇的拿起一塊,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感覺確實比一般的琉璃要結實很多。
「原來我們書院的教學樓窗戶,便是這樣製作出來的啊?」
他們感嘆著,稱奇不已。
因為整個流程都看在眼裡,所以也對這東西的造價成本驚奇的不行。
「就這點東西,就能賣出那樣的高價?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山長說這是暴富的產業了。」
「黑,實在是太黑了,就憑這,就能看出那些番邦們有多麼狼子野心,竟然溢價如此之高,賣給我們,還說什麼難以製作,這分明是把我們當成冤大頭去哄了啊?」
眾人七嘴八舌吐槽著,唯獨劉卜溫眼神閃爍,悄然將汪啟元拉到了一旁,憂心忡忡說道。
「山長從不藏私,這是他坦誠以待的品德,可我們卻不能不提防,這樣的賺錢利器,若輕易流傳出去,難免對山長不利,我們應替他警告一下其他人才是。」
汪啟元想了想,確實如此,於是在下山之後,便主動邀約了所有學生,一起說了這件事。
誰料卻遭到了常仕進白眼以待。
「這話用你講?什麼擔心山長,當我們不知道呢?你這分明是覺得自己家也參與進來了一腿,生怕我們說出去,擋了你家的財路才是。」
「你這話什麼意思?」劉卜溫被激的氣憤起身。
旁邊的楊舟萬連忙伸手阻攔,可卻小聲幫腔道,「本來就是事實嘛,怎麼還不允許人說?哪家書院會像咱們山長一樣,對學生這麼好的,連家裡的生意都要幫著操心照顧?也就是你們這些商人出身,滿身銅臭氣,總把利益掛在嘴邊,不斷賣慘,才會讓山長注意,不然的話,山長怎麼可能會如此累?」
「山長那是為了救濟災民!」
「可那棉花也是為了救濟災民嗎?特意讓清虛子夫子帶著你父親一起去面見權貴,也是救濟災民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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