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幾次,他們好不容易到達禁區附近,還未射門,龍勝這邊便有人上前一腳將球踹出邊界線。
按照規則,裁判只能重新開球。
大好形勢頓時被迫倒向另一個方向。
華夏書院的學生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打法,山長也好,先生也好,教的都是讓他們光明正大,猛地對上這不按套路,使陰招的,瞬間便亂作一團,徹底麻爪了,仿佛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尤其是柳川和吳韌還有過節在身。
好幾次奔跑的過程中,都能夠看到其故意的不斷往吳韌身邊逼近,用肩膀等地方碰撞對方,甚至搶球時,還明晃晃伸腿絆人,拉扯衣服,就連休息區的謝君儀等人都看到了。
「xu——柳川注意手上動作!」
終於迎來一張黃牌警告,太過明顯的行動,令柏大將軍吹了哨。
可柳川卻立馬抬起手,一副茫然無辜的模樣,因著無人受傷摔倒,也很難被判罰下去。
一來二去的,性格脾氣暴躁的一隊隊員們早就忍不住了。
尤其是小侯爺沈亦和戚風言更是好幾次向山長爭取,想要下場代替吳韌或者其他選手進行比賽。
可皆被童啟給婉拒。
他站在球場旁,注視著場內的動作,一臉嚴肅道。
「規則就是規則,在未開始比拼之前,你們確實屬於一個書院,有權利選擇自己的隊伍和站位,可當你們自願被分成兩隊,各自為政時,便已經成為了對手。觀眾席上所有的百姓都已經看過你們第一日和二隊的比拼了,這個時候,你說要換隊,替對方下場,那讓其他人怎麼看?豈不是有著我們故意耍賴,欺負龍勝書院無人在場的嫌疑?」
曾經做下的決策,變成今日的巴掌狠狠打在眾人臉上。
謝君儀等人憋得滿肚子氣,卻無從發泄。
當初嚷嚷著無法共存,分隊分營的是他們,如今想要重新聚在一起的,也是他們。
誰都知道,若是一隊和二隊合併,那拿下冠軍,輕而易舉。
尤其汪啟元等人心思靈活,遠比吳韌他們的手段要狠厲,若今日面對龍勝的是一隊,怎麼也不會如此被動……
可誰讓他們先自己內部打了一架呢,如今再想合作,一致對外,哪裡還有立場?
這深刻的一課,令整個華夏書院的學生們刻骨銘心,多少年都難以磨滅。
而賽場之上,其實龍勝做的並不算太明顯,除了內部熟悉規則的人覺察出了一點奇怪外,其餘的百姓們,皆只當做是普通競賽之間正常的拉扯和鬥爭。
甚至因為柳川等人來自東部,不少好客的文人還在譴責華夏書院不懂得待客之道,過於鋒芒畢露,不知讓一讓對方之類的話。
章縣令和宗山長,更是全程笑盈盈觀賽,滿臉欣賞之意,根本看不出什麼內情。
就連顧信之與邢御醫坐在中間,也未有什麼反應。
系統早在氣的在童啟意識海中哇哇亂叫起來。
它一陣亂滾,不斷吵嚷著讓童啟下場狠狠懲罰他們,或乾脆公布高清攝像畫面。
「你是真想我被人燒死啊?」童啟無語回懟道,「在場可有不少文人大佬,最忌諱的就是神神鬼鬼的路數,這場蹴鞠賽咱們就夠出風頭了,再拿出攝像,我怎麼解釋?」
系統:「我不管,反正我龍傲天就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你必須報復回去,不然這也太欺負人了!」
童啟:「……我報復不回去。」
他如今的身份可是華夏書院山長,貿然入場,不被罵欺負小孩才怪!
系統:「那難不成你要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未來的小弟們受欺負嗎?」
不然呢?
咱們是開書院的,又不是打架的,但凡競賽,必有輸贏。
失敗也是一種學習啊。
正巧他教出來的學生們都過於正義單純,偶爾接觸一下人生的陰暗面,倒也不錯。
童啟強壓著心裡的不適如此想著,可直到賽場上一件事的發生,徹底打破了他的想法。
「有人受傷了!來人啊!大夫,快去請大夫!」
「先不要動他,先別動他!」
「他的手,他的手好像斷了!」
……
賽場上方才還擠在一處的兩隊隊員,以一種滑稽畸形的樣子交疊在一起,童啟聞聲,一個速奔,便沖向了人群正中心處。
吳韌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方才兩隊正爭著一個球,常仕進護著他和柳三變往對面突圍,恰巧柳川和馮琦又逼了過來,暗暗撕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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