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勝負,什麼輸贏,這些都已經往後放了,他們的目標變成了,無論如何,都要逮住童啟,讓他死!或者將其判罰下場!
逐漸光明正大的犯規動作,令觀眾席上不少的觀眾們忍無可忍!
「這就是在伸腿絆人啊!那個柳川,我特意看著他,都三回了,到底怎麼回事?」
「耍陰招啊這是?怪不得郭勝開被罰下場,這不就是明顯的訛人麼?」
「他們一群人都圍上去了,山長要怎麼辦啊?」
慢慢縮小的包圍圈,愈加惡意明晃晃的動作,都令童啟忍不住揚起一絲笑容來。
「給你!」
他故技重施,再次將球射給了柳川,可這一次,對方卻不敢再運球了。
他一腳將球踢開,惡狠狠的看著童啟,直接半個身子撲了上去。
童啟靈活避開,對方撲了個空。
「不是吧,這也不要?都開賽好久了,連踢都不敢踢了啊?」
小小的個子,帶著一絲嘲諷,俯視著看向趴在地上的柳川,微揚起唇角道。
「我發現你們書院的人好像都很喜歡土地,總是動不動就往上面趴,是四肢剛得到馴化嗎?還是單純喜歡我們這操場地面啊?」
「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童啟利落的運球,從柳川的腦袋上跨了過去,一個射門,看也未看,直接射入。
「球再次進了!0:2,華夏書院的童啟再次射門,成功拿下2分的記錄!」
射門!
再次射門!
觀眾席上歡呼聲暴漲,不絕於耳,許多人連嗓子都喊啞了,興奮的聲嘶力竭。
休息區,一隊、二隊的成員們早已看呆掉了,尤其是謝君儀、郭勝開和沈亦等人,那更是眼睛連移都難以移開半分。
原來如此。
蹴鞠原來是可以做到如此優雅,如此不慌不忙,仿佛腳下每一步路都是精心計算好的,像是跳舞一般的輕盈嗎?
他們從未見過山長踢球,原本還以為對方死活訓練他們,舉辦什麼蹴鞠大賽,只是為了單純的讓他們替學校揚名、為校爭光的。
可看看?哪裡還用得著他們去爭?
若真的一早就讓山長本人上場的話,那其他人還用得著踢麼?
難怪那新的規則如此完備,像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的,原來這苛刻刁鑽的角度,皆是山長本人想過的,由此制定麼?
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王二等賭徒眼淚都已快哭幹了,誰能想到,明明是穩贏的局面,竟然隨著童啟的下場直接一邊倒?
「不愧是華夏書院。」
柏老忍不住贊道。
就連柏大將軍和宗山長、章縣令等人,也不由心服口服,默默點頭。
當有人對一項運動精通到所有人難以比肩,無限度碾壓時,旁觀者皆會感到淪陷與崇拜,而共同競技者,只會覺得崩潰與絕望。
一開始,童慶安還頗為忐忑,渾身緊張如同豎滿了天線一般蹲守在球網前,可漸漸的,這球就幾乎沒有出現在他的附近過,便不由漸漸鬆懈下來。
從驚訝再到百無聊賴,最後乾脆拖過山長給他準備的小板凳,撐著臉坐在球網前,安安穩穩的等待著。
因為根本不用守。
這球,且遛著呢。
場上,柳川等人被溜得滿場跑,氣喘吁吁,半死不活。
「到底什麼情況?這人怎麼這麼能躲?難不成背後長眼睛了麼?」
「抓不到,根本抓不到,那守門員什麼情況,能不能防住,這都進兩個球了!」
「簡直廢物,守門員是誰啊,讓他滾,我閉著眼睛都比他接的好!」
……
眼見著比賽時間緩緩流逝,來到了最後幾分鐘內,龍勝書院的隊員們也不由焦慮起來,伴隨著信心的徹底坍塌,一向「團結」的內部也開始產生隔閡。
柳川怒極,越想越氣,直接一把拽下守門員,自己親自上了。
「滾開,我自己來!」
守的什麼玩意兒,搶不到球,好歹別讓人進球啊!
這一腳一個的,你以為買東西呢?
守門員也很委屈啊,他明明瞪大了眼全程盯著的,可對方卻總能找到最適合的漏洞與角度,穩穩進球,完全避開他的防備!
就跟見了鬼似得。
守不住他能怎樣?
你來就你來,親自試試自然就知道有多難了!
他立馬將手套和位置讓給了對方,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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