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把人安頓好,魏昭才走。
劉掌柜恭敬殷勤,想把虞聽晚往雅間引:「夫人想看些什麼?這女兒家用的,鋪子裡都有。髮飾、耳飾、頸飾、臂飾……」
她眼兒毒辣,光是瞄了一眼虞聽晚腰間的寶石,就知其不凡。何況光是魏昭這般看重,就不敢怠慢。
「髮飾裡頭有簪,步遙,笄,鈿花,釵……」
「頸飾裡頭有項圈,瓔珞,長命鎖,朝珠……」
「對了,這邊剛得了一批上等的海螺珠,櫻花粉的,此物好看,卻很有稀缺,攏共只有十二顆,用來做珠花是沒得說的。」
好似虞聽晚願意,她能將所有的都搬上來,任她挑。
虞聽晚對首飾研究的不多。
也覺得掌柜把首飾送上來麻煩。
「我自個兒下去看吧。」
掌柜:「成,您請。」
金縷軒分為三樓。
一樓二樓都是首飾,三樓是大大小小的雅間,供夫人小姐逛累歇息的。
虞聽晚下了樓梯,去了二樓。
「今兒這金縷軒怎如此冷清?」
二樓女客嘀咕。
「不都放出消息,有海螺珠賣了。」
也不怪她那麼說。
上千個鳳凰螺裡頭才能出一顆。其中能出品質的更是難得。
「你忘了?」
「周家意圖舉辦朝花節,設宴請客的都是有身份的姑娘,收著請帖卻都找理頭給拒了,身子不好的,忙碌抽不出空的……理由太多。」
「這個節骨眼,要是閒著過來逛金縷軒,可是明晃晃打周家的臉了。」
「金縷軒的首飾一向貴,小門小戶的可買不起,可不就冷清了。」
「的確。」
不過,眾人都看向不遠處黃色羅裙,手執閒雲團扇,娥眉輕掃,裊裊婷婷的女子。
「沈姑娘,您難道沒收到周家請帖?」
「收到了。」
黃衣女子語氣很不屑。
「拒了。」
「我可不像那些人,虛偽做作,沒找理由。就是看周家女噁心。」
黃衣女子抬眸:「怎麼?她不做作噁心嗎?」
眾人壓根不知怎麼接話,只能訕訕,連忙換了個話頭。
「那些個小姐雲英未嫁,怎麼不趁著機會過去,沒準得了一門好姻緣。」
「這話不錯,往年她們可都去的。」
眼看著場面又要熱鬧起來。
黃衣女子嗤笑。
「能一樣嗎?往年魏將軍在,誰不上趕著?」
「賀家的賀詡然倒是還活著,但人又不在上京。」
「那些人過去開花給誰看?給那些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嗎?」
話是真不客氣。
虞聽晚聽到了熟悉的名字,眨了眨眼。
「夫人。」
得遲御培訓過的檀絳,聲音在身後響起。
「那是少府監之女,脾性極差。得罪人的不計其數,不少人都躲著。」
虞聽晚看出來了。
別的姑娘,都怕她。
不過……
少府監?
她曾聽人提過。
「可您不用!」
檀絳:「區區少府監而已,您便是把天捅塌了,將軍都能補。」
虞聽晚:??
什麼話啊。
她像是惹是生非的人嗎!
好像……是。
虞聽晚反思沉默一下,選擇繼續看櫻花粉的海螺珠。
偏偏有人擠了過來。
黃衣女子沈枝意掃一眼虞聽晚,不認識。斜睨著她:「你買得起嗎?」
虞聽晚:???
「買不起。」
畢竟有人送。
沈枝意看看她的一身打扮。臉上的高傲收了收。抬手撥了一下虞聽晚腰間的紅寶石。
寶石相互撞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怎麼著?假的?」
虞聽晚不喜和人親近,後退幾步,皺眉看著她。
「別碰我。」
沈枝意不虞:「又不打你,躲什麼?」
虞聽晚慢吞吞:「你可能不信。」
「你敢動手,還沒挨著我,人就飛出去了。」
往往真話沒人敢信。
沈枝意噗嗤一聲,笑了:「知道我是誰嗎?」
虞聽晚:「知道。」
她輕聲說給沈枝意聽:「我曾聽人提及少府監有個千金曾向魏將軍暗送秋波,被他說眼睛有病不說,轉頭又被懷疑成細作,押送去牢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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