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dy應:「徐總那邊,好像到昨天都沒定。」
許姿點點頭。
忽然,身後傳來了男人渾厚的笑聲。
許姿見江淮平臉色驟變,知道身後的笑聲是徐友華的,只是回頭後,她看到了另一個人,韋思任。
徐友華穿金戴銀,但人模狗樣。
他走到餐桌邊,雙手撐在桌上,瞅了一眼許姿:「你找了個花瓶打官司,小心虧死你。」
被刺中,許姿沒怒,眼神示意了mandy,她將名片推到了徐友華的手邊:「徐總,您好,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找我。」
還大方的伸出了手。
徐友華低眉,看到「創始人」三個字,驚覺得抬起頭,握上了她的手:「原來,也是老闆啊。」
許姿一笑:「沒您生意做得大,做點幫人排憂解難的小本生意罷了。」
隨後,她收回手,mandy遞給她一張濕紙巾,她邊擦手邊看向韋思任,假裝不認識:「徐總,這是您的秘書還是?」
徐友華一笑,眼尾全是細褶:「和你對打的。」
許姿只輕輕「哦」了一聲,便收回目光,儘管,她知道韋思任一直在看自已。
晚上,香港圈裡的大佬紀爺組了個遊艇局,能來參加的要麼是他的友人,要麼就是托關係進圈的人,誰都想攀上他這層人脈。
許姿不擅長在這種男人的局裡打交道,本不想去,但江淮平說,機會難得,裡面都是大客戶,還說,絕對能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她同意了,自然帶上了mandy。
三層高的豪華遊艇,停靠在岸邊。
裡面設施應有盡有,燈火通明,燥耳的音樂,震破了平靜的海面。
既然是富豪的局,自然驕奢淫逸。
許姿換了條白色束腰裙,帶點法式的優雅風情。
江淮平給她介紹了幾個比較靠譜的老闆,她交際了幾輪,頭很悶,於是,她打了個招呼,去外面吹風透透氣。
遊艇下是波動的水痕,海風鹹濕。
雖然外面溫度高,許姿剛站一會兒就出了汗,但她還是不願回屋裡。
忽然,眼底出現了一張紙巾。
她抬起頭,是韋思任,一身灰色西服,眉目溫柔俊逸。見她沒有接過紙巾,韋思任放回了口袋裡,撐著欄杆,說:「為什麼要替江淮平打?他這人很圓滑的。」
「徐友華善良?」許姿反問。
韋思任沒出聲。
許姿:「我和江淮平認識了幾年,也接觸過一段時間,算是有所了解,而且我分析過案子,我信我的判斷。」
韋思任輕輕一笑,「姿姿……」
「我結婚了。」許姿冷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