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垂下來的眸色明顯暗了暗,不著痕跡的撤開些距離,喉結滾動:「是我的錯,你別動氣。」
姜醉眠得寸進尺,濕漉漉的眼眸看他,又朝他靠近一步:「你錯了。」
「嗯。」
「那今晚不許親我。」
陸昭珩扶住她肩頭,出聲商量:「換一個。」
姜醉眠搖頭:「不換,就這個。」
陸昭珩每錯一次,就要無條件接受她一個懲罰。
上次是不讓摸,這次是不讓親。
掌心下的肌膚雪白柔膩,冒著點熱熱的濕氣,陸昭珩忍得艱辛。
下次呢,是不是碰一下都不給了。
越活越回去。
晚上兩人同榻而眠,姜醉眠好半晌都沒睡著。
身孕到了晚期睡覺都不舒適,胯骨白日裡被壓迫得有點疼,她想再翻個身,一隻手卻隔著單薄衣衫按在了她酸疼的那塊骨頭上。
她抬眼,見陸昭珩雙眸闔著,濃密長睫在鼻樑上投下陰影,像兩汪古潭,深不見底。
大掌在替她細細揉著,姜醉眠心裡跟著軟和成了一片。
「陸昭珩。」她保證聲音很輕。
「嗯。」他沉沉地應。
「只准幫我揉揉,你不准摸我。」
陰暗的鳳眸睜開,盛著些繾綣溫柔,盡數投射在面前人身上。
「好。」
姜醉眠迷迷糊糊合上眼,原本酸脹感覺被緩解,舒服的快要睡著了。
那雙手力道不輕不重,剛好知道該落點在哪裡。
揉了半晌,姜醉眠快睡著了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猛然睜開眼睛,抓住他作亂的手。
「你,你耍賴。」
陸昭珩嗓音發啞:「是不小心按錯了地方。」
他抬手捧著她臉頰輕聲哄:「我錯了。」
態度誠懇,語氣卑切,不等姜醉眠開口先把錯認了,倒讓人不好再責罰。
他即使自控力再強,對她的愛意也會從眼角眉梢跑出來,從身體力行泄露出來。
每天都摸摸親親,總也不夠。
他只盼著她肚子裡的孩子能儘快出來,到時候這張床榻上便只有他們兩個人,能把人連著皮肉囫圇個吞了,也能細細研磨,仔細品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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