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朕不鬧你了。」
「陛下走不走嘛?」姜妄南覺得這裡一刻鐘都待不下去。
「走,不過,朕想抱著我們南南走。」
「別了吧。」
蕭權川挑了挑眉,眸子往下轉去,姜妄南跟著他的視線看去——
臥?槽!!!
「南南可以幫朕的吧?」他眼神真摯無比地求助。
蕭權川鮮少地平等詢問他意見,他好像又覺得聽起來哪裡不對勁。
他看了眼外面人頭攢動,又想到蕭權川乃一國之主,肆意這般模樣出現在大眾眼裡,著實不妥。
再說了,他這個貴人也在車上,有心人稍動一下腦子,便能猜個大概,再一傳二二傳三,他還怎麼有臉做人?
姜妄南抓抓頭髮:「行叭,陛下想如何?」
「就知道我們南南是最乖巧的。」
他的台詞與笑容似乎早有準備,大手托住他屁股,往裡掂了一下。
姜妄南:「…………」
孫年海一直低著脖子等他們出來,忽而從裡面傳來穩重的腳步聲,他伺機而動,差人搬來梯子,抬手往兩側掀開黑紗帳。
龍紋皂靴邁下階梯,蕭權川身前如膠似漆般粘著一個瘦弱的男人,男人雙手雙腳夾住他,呈大字形。
那畢竟是一個體型合格的成年男人,骨骼重量是不輕的,但蕭權川每一步都格外穩當,好像不是抱著一個人,而是一隻嬌小的貓咪。
未幾,蕭權川走進了干清宮,身後的孫年海識相地撤走了房內的下人,然後輕輕關上門。
「南南的口齒酸了嗎?」
他搖搖頭,柔軟的髮絲擦過他下頜線,嘴裡含著什麼似的,唔唔了兩聲。
從殿外到臥房,短短的四五十米,一百步左右。
蕭權川每走一步,臀腿便故意向上發力。
剛開始,姜妄南猝不及防低低叫了幾聲,中間時,他咬緊牙關,深深埋在脖子裡,嗅著他的發香分散注意力.
到了最後,蕭權川力氣大了不少,他乾脆嗷嗚一口,咬住對方硬實的肩膀。
然而,反應更強烈了。
姜妄南:「……」
銀齒移到他皮膚薄一些的耳後,又一口咬上去。
他繼續換地方咬,對方繼續低笑。
齒間染上一股血腥味,他卻不知疼似的,還喟嘆般喘了喘……
就這樣,陷入死循環,一直到蕭權川輕輕把他放在床上為止。
「還不松嘴?」
「唔唔……」他搖搖頭。
蕭權川手指俏摸滑進二人腰間,不知欲做什麼。
稍稍側頭,嘴唇含住他粉嫩耳垂,嗓音沙啞:「南南真好,今夜居然要留下來陪朕。」
姜妄南倏然鬆開嘴,舔了舔齒尖,一嘴腥甜:「才不要呢,陛下壞死了,保不定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來折磨臣妾,不管,臣妾必定要回去。」
說著,他推開蕭權川,準備起身。
起到一半,卻走不動?
低頭看,自己腰間的細帶居然連住了蕭權川的腰帶?!
「……」
就很他媽的離譜。
綢緞柔軟,方才二人緊密相連,又磨又蹭,擰在一起也情有可原,姜妄南是這麼想的。
他一股腦就去解開,然,帶子又滑又細,還是個穩穩噹噹的撕結,手太笨,結果越纏越緊。
「朕來幫幫南南。」蕭權川長手伸過來,骨節分明。
姜妄南想著,這人聰明靈活,肯定很快就解決,便放手讓他弄。
不知怎的,他明明手指很忙,看得出是在認真地解結,不過,姜妄南感覺不到那帶子在鬆弛,好像反而更緊了。
「陛下,還是臣妾來吧……」他手剛碰上去,扯了一下。
蕭權川忽然哎呀一聲,他腰帶居然滑下來,衣衫竟然也神奇般跟著剝落,露出寬厚的膀子。
姜妄南手忙腳亂幫他扶起衣服:「陛下,對不起,臣妾不是故意的。」
可是,這邊扶起,那邊又滑落,那邊扶起,這邊又滑掉。
姜妄南撓撓頭,乾脆兩隻手一起上。
這一提,肩膀的衣衫是提上去了,嚴嚴實實的,但一眨眼的功夫,衣領大開,劈叉到腹部,結實的胸口一覽無餘,塊狀腹肌若隱若現,性感得像一個鮫人。
姜妄南兩眼一黑:「……」
蕭權川眉頭緊著,疑惑道:「怎麼都掉了,奇怪。」
「抱歉,陛下,臣妾這就幫陛下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