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就是特殊情況,」同事見四下無人,悄悄壓低了聲音,「聽說最近喻總的感情生活遇到了一點困難,追人無果受情傷了,才不願出門的。」
一開始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大家也都不信,後來見到喻總真的轉了性子,這才終於半信半疑。
一時間都紛紛對平日裡仰望的總裁遞上了同情的目光,甚至還有人拜託消息靈通的同事打聽情況,想要把這個瓜吃完整。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所以繞了一圈之後,我是替秦歲來問問的,你們倆最近到底怎麼了?」項海潮對於大早上起床這件事有點煩躁,想要聽喻叢言快問快答。
「什麼也沒有發生。」喻叢言按住太陽穴頭疼道。
夏晚聲現在的情況也不好對外說,單論兩人關係的話確實是比之前有了新進展,但橫亘在中間的這道坎還沒跨過去。
「什麼事都沒有你搬走做什麼?」項海潮沒理他的糊弄,末了戲謔地補上一句,
「如果你需要法律援助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給你打十二折。」
這倆人必然有問題,沒準兒已經背著大家在一起了。
「夏晚聲的狀態你也知道,我不放心所以跟他一起過來的,」喻叢言嘆了口氣,「有時候還真是羨慕你。」
吃過最大的苦也就是雅思沒過的相思苦。
喻叢言出門的時候天剛蒙蒙亮,他把做好的早餐放在桌上,順手擺正了玩偶的胖腦袋,讓它看起來不是四腳朝天的傻樣。
臨走時瞥了一眼夏晚聲的臥室,依舊是房門緊閉。
今天不出意外的話會有雷陣雨,喻叢言本來想發個消息提醒一下夏晚聲,但又擔心會吵醒還在睡夢中的人,也就作罷,打算開完會再說。
夏晚聲醒來的時候,窗外正是沉沉的烏雲,看上去下一秒就會落下暴雨。
他抬眼看了一下手機,顯示沒有來自置頂人的新消息。
夏晚聲也說不清道不明自己在期待什麼,或許只是想要接收一點新的信息,或許是下意識想要確認對方的情緒正常,不會因為自己的哪句話出現什麼變動。
默默放下手機躺了回去,夏晚聲感覺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腦袋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忘記關窗吹了一晚的風,現在疼得要命。
自己不會是真的生病了吧。
躺著翻來覆去好久頭疼也沒有改善,夏晚聲最終還是無奈爬起來,叼了一支體溫計繼續寫日記。
今天寫到了規劃未來的部分,他正在思考自己後面的生活要怎麼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