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楚予斐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帶著一絲低啞和情感的複雜。他站在窗邊,手裡端著一杯溫水,像是一頭蟄伏的野獸在等待獵物落入圈套。
「你到底想要什麼?」謝言玉的聲音平靜,卻藏著隱隱的怒意,「楚予斐,你已經瘋了。」
楚予斐緩緩走近,動作一如既往地優雅,卻又帶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他將水杯放到床頭,低頭看著謝言玉,那雙深邃的眼睛裡燃燒著熾烈的火焰。
「是,我瘋了。」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柔情,「為了你,我甘願瘋得更徹底。」
謝言玉抬起眼,冷冷地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和警惕。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語氣保持鎮定:「你所謂的保護,難道就是把我關在這裡,滿足你的控制欲?」
「這不是控制。」楚予斐俯下身,手指輕輕掠過謝言玉的額頭,動作溫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珍寶,「這是守護,是愛。」
謝言玉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愛?你把愛當成什麼了,楚予斐?」
「愛是占有。」楚予斐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中透著掩飾不住的偏執,「我不在乎你怎麼想,也不在乎這個世界怎麼看。我只知道,你只能是我的,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
謝言玉一時語塞,他從未見過如此癲狂的楚予斐。這個男人一向沉穩冷靜,可此刻,他的每一句話都透著深深的執念和病態的占有欲。
「你不會成功的。」謝言玉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的冷冽,「我永遠都不會妥協。」
楚予斐聽到這句話,唇邊卻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他俯下身,與謝言玉的額頭相貼,聲音低啞卻充滿壓迫:「那我就讓你妥協,徹底妥協。」
他沒有再給謝言玉說話的機會,而是伸手托住他的後頸,迫使他抬起頭,隨即低下頭封住了他的唇。
這一吻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像是一場毫無預兆的風暴,強勢得讓人無從反抗。謝言玉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試圖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抵抗。藥物的後遺效應讓他的四肢無力,而楚予斐的力道卻穩得可怕。
「楚予斐——」謝言玉在喘息間低聲怒喝,可回應他的卻是更加熾烈的糾纏。楚予斐的唇瓣帶著一種偏執的溫柔,卻又夾雜著深深的占有欲。他的手輕輕撫過謝言玉的臉頰,像是在撫摸一件心愛的珍寶。
「別抗拒了,言玉。」楚予斐的聲音低啞,帶著隱忍的癲狂,「你早晚會明白,你只能屬於我。」
謝言玉沒有再開口,他的目光依舊冷峻,卻無法掩蓋身體的不適與疲憊。他的智告訴他,反抗只會激發對方更強的占有欲,而這種智的決策卻讓他更加感到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