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發現,只能用這種小動物般親昵的方式,偷偷告訴眼前人,他喜歡的,對方很漂亮。
聞聽很快回神,感受著笨拙的歡喜,突然有種衝動,他想聽殷樂說話,他想一口吞掉眼前的人,或是將人撕開,吃掉他的心臟。
他好像知道,殷樂到底喜不喜歡他。
他不想等。
聞聽感受著身上流動的滾燙的熱血,強迫自己冷靜,很快冷漠的抽出手,像是開啟了某種反抗的情感機制。
「別親了,再親你老公不要你了。」
殷樂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睫毛撲閃,很快癟起小嘴,完了,老公不要他了,眼前這個漂亮的人也不要他了。
「不許哭。」聞聽用指尖挑起殷樂的下巴,強迫殷樂不許逃避,即使要掉眼淚也不行。
「你喜歡我嘛?」
聞言,殷樂立刻緊張咬著嘴唇,提溜著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糾結萬分,只敢伸手偷偷在暗處抓緊了聞聽的手。
感受到沉默與示好,聞聽眯了眯眼睛,沒放過他:「說話,你是啞巴嘛?小啞巴。」
又嚇他,殷樂不敢再躲,低聲呢喃:「喜……喜歡。」
不夠,還不夠,聞聽繼續質問:「周圍能有什麼好看的?看著我。那你喜歡你老公嗎?」
殷樂沒有糾結:「喜歡。」
聞聽鬆手,仿佛是全壘打的榮耀棒球手,離勝利只差一步之遙。
「最後一個問題,你喜歡聞聽嗎?」
殷樂恍然大悟,他想起他老公是誰了。繼而乖巧誠實的搖頭:「不可以。」
看著殷樂表面乖巧,實則往死里捅他心窩子,聞聽血壓驟起:「什麼不可以?」
「不能……喜歡聞聽……」殷樂呢喃,眼裡也是委屈又無奈。
聞聽再問,殷樂就怎麼也不說了,反而放棄一切表面的東西,開始向他索吻。
食髓知味,一邊貪戀,一邊殷樂的內心也是苦澀無比,只想用剛剛甜蜜柔軟的方式,將自己麻痹。
聞聽感受著人貼近,軟軟的手臂套住自己的脖子,破防了。
他不想當酒肉玩伴,他不是聽話的玩具,他想要知道為什麼不能,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阻擋殷樂。
於是輕柔麻利的將人從他身上卸下來,轉頭在看聞蕭,早就在他們黏糊糊時就果斷開溜,堅決不當電燈泡。
走的時候,還不忘貼心的關上門,還將半開放式的位子直接變成誰也瞅不著的小包間。
此刻顧不得那麼多,他直接甩下殷樂,三步兩步衝出包間,尋找聞蕭,看到人就直接跑了過去。
「聞蕭,那個解酒劑呢?你這有吧,借我一支。」
「急什麼?把人灌醉就醒了唄,要解酒劑幹嘛,酒不是你餵的嗎?」聞聽餵酒式,一改常態,霸道總裁爆改千年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