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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他們就去約好的茗山茶樓。

是個很中式的老茶館, 在市中心的繁華地帶,一進門,仿佛那些喧囂的人聲都消失了,順著鵝卵石小路往裡走,路兩邊是翠竹小溪,木頭搭成的走廊,穿著傳統中式旗袍服務生引著他們上樓,把他們領到一間雅間門口,敲了敲門。

「進。」裡面響起一個溫朗好聽的男聲。

小陳走在最前面,服務生幫他開了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兩扇木質屏風,繞過屏風,一張很大的紅木桌,兩側是太師椅,再往裡走是開放式的窗廊設計,窗邊的長榻前一套古香古色的桌椅和茶具。

靠窗處坐著個人,看到他們進來也沒起身,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喲,來了。」

禹盛一臉懵逼,這誰?

那人先看了禹盛一眼,目光看到最後面的秋冷和牧深,手指輕輕動了動,把手裡的茶盞放下,扭頭朝旁邊喊:「阿延,人來了。」

半響,另一邊的屏風後繞出來一個男生,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在茶桌前坐下,對禹盛抬了抬手:「坐。」

禹盛只能走過去坐下。

牧若延又對後面的秋冷點了下頭:「好久不見。」

他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秋冷瞬間就心虛了,臉上堆起個大大的笑容走了過去:「好久不見。」

她把人弟弟拐走了一周,可不是心虛嗎。

雖然是牧深非要跟她走的。

最後牧若延才對小陳和孔叔笑了笑:「請坐,你們是禹盛的……合伙人嗎?」

孔叔不知道為什麼,從進門起就緊張了起來,這地方感覺規矩真多,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喜歡搞這些,他想,但臉上陪著笑,也過去茶桌前坐下了。

小陳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睛裡也很驚羨,他本來覺得禹盛就算認識富二代,也是那種吊兒郎當不務正業的,沒想到眼前這個男生看著年紀不大,卻很有派頭的樣子。

他從小就羨慕這樣在別人眼裡「裝模作樣」的生活,多優雅。

他收起眼裡的驚羨,很有禮數的過去坐下了。

秋冷本來以為是牧若延泡茶,沒想到牧大少坐著不動,窗邊倚著的莫臨只好走了過來。

他糟心的看了牧若延一眼,在桌上挑挑揀揀,嫌舀茶葉的茶勺太小,直接伸手抓了一把丟在沒燙過的茶壺裡,煮水器里煮沸的水往上一澆,等了一會兒感覺茶泡開了,就端起來把茶葉連同茶水一起倒進了三才杯,然後再一口氣倒進茶海。

接著十分優雅的一人給了一個品茗杯,倒上了泡好的茶。

這通粗暴的操作,懂茶的和不懂茶的都沉默了。

還是小陳先端起杯子品了一口,說:「好茶,好手藝。」

莫臨驚喜地看著他:「兄弟你不錯啊,說得好。」

秋冷他們也端起茶喝了,只有牧深沒動,看眼神非常嫌棄。

秋冷純粹是無所謂,剛才吃飯時候她看出來禹盛緊張了,所以一直在說話活躍氣氛,一是為了不讓小陳和孔叔起疑,而是為了讓禹盛的表現不要引起注意,講的她口乾舌燥的。

莫臨很快就和小陳聊了起來,莫大少說什么小陳都基本能接上,也懂一點,兩人聊著聊著簡直相見恨晚,很快小陳就把話題聊到了借錢,莫臨不屑的表示你們做什麼生意呢才借八萬,簡直寒磣,不如來跟著他干,每個月分紅都不止這麼多。

孔叔在旁邊聽的張大了嘴。

小陳謙虛的笑笑:「小生意,也不是我在做,我只是個負責人。」

他和莫臨聊的開心,孔叔又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秋冷就趕快趁這個機會給牧若延使眼色。

牧若延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鈴,馬上就進來了一個服務生:「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牧若延敲了一下莫臨面前的桌子,對小陳笑了笑:「難得投緣就多聊一會兒,我請客吃晚飯,誰和我去點個菜?」

禹盛剛要站起來,小陳拍了他肩膀一下讓他坐下,對秋冷揚了揚下巴:「小秋妹妹去,別讓你朋友太破費。」

「好。」秋冷這才站起來,「小陳哥哥你想吃什麼?我給你點。」

小陳對秋冷處處向著自己已經習慣了,像個親切的大哥哥一樣擺了擺手:「都行,問問你弟弟想吃什麼,他早上都沒怎麼吃飯。」

這話意思就是讓牧深留在屋裡不要跟著秋冷走。

戒心依然重。

「你弟弟?」牧若延看了一眼牧深,牧深從進門起就沒什麼表情的臉又凍起來了,這次還凍得寒氣十足的。

「啊。」秋冷一臉無辜,「我弟弟,秋深。」

這下莫臨都忍不住了,猛地看了過來,然後一覺得自己反應過大了,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秋冷秋深的,真有你家的,難怪你弟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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