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還有這裡。&rdquo
&ldquo這裡。&rdquo
&ldquo以及這裡。&rdquo
冉繁殷抬手抵上她的肩膀,霧沼沼的眼睛輕緩地眨著,許久:&ldquo今日不用授課嗎?&rdquo
&ldquo師尊果然沒有開過外門的課吧,今日劍術課休沐,不必前往。&rdquo
&ldquo你可別誆我。&rdquo
她側過脖頸,少女便趁勢在其上又留下點點紅梅,而後悶聲道:&ldquo這種事情沒必要說謊,孩子們的課程亦很重要。&rdquo
&ldquo但,師尊有師尊的占有欲,我亦有我的。&rdquo
&ldquo做不了唯一的徒兒,總要做些其他的唯一。&rdquo
冉繁殷無力地推推她,未消的汗濕洇進白髮中,她失神道:&ldquo是唯一的,不會有其他的。&rdquo
&ldquo那師尊還說要收徒。&rdquo
&ldquo你收。&rdquo
寧淞霧停了動作,緩緩打出一個問號,&ldquo什麼?&rdquo
她停的時機太好,好到冉繁殷都有些痛恨自己的多嘴,起身擁住她的脖頸,輕聲道:&ldquo占有欲這就沒有了?&rdquo
【好生含蓄的問法呢,師尊。】
【不直白一些,可能就真的沒有了。】
她喜歡勾著清寂神女下凡,特別是知曉心聲可以被聽到後,這般空靈的聲音是最為方便請神女側目的,亦是&hellip&hellip
她的壞心。
她要聽到神女帶著啜泣的懇求,她想聽到,她想看到,她想看著最為純潔的白色被緋紅染透。
最後,一起墜入無間之中。
她們倒也不是日日這般放縱,平素里多少有些宗門內的工作要處理,要修行,冉繁殷的身體也不允許每一日都縱情到深夜,不若恐怕就需得昏昏沉沉好幾日才能養回來。
這身體依舊讓人擔心,只是如今身邊多了一個人照顧飲食起居,生病的次數少了很多,也不算什麼壞消息。
畢竟凡事都需得節制,節制亦是一種修行。
約過了一個時辰後&mdash&mdash
寧淞霧看了眼周圍,居室附近並無修士,她放心地抱著懷中已經困頓深眠的人御劍而行,以極快的速度回到朝暮峰上。
看到翻新過後的大院落,她怔了一下。
其實變化不是特別大,內里的小院落無甚變化,池塘涼亭和那棵寧淞霧曾將自己倒掛其上的樹都還在,就是房子更精緻了些。而添的房子多在兩邊,在小院外又圍了幾棟,便是新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