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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也是激動的人里的一員。

矜持著,沒像宋望津那樣直接坐過去,瞅著機會給李定原推薦店裡的魚,最近來了個大師傅做的魚是一絕。

嘗嘗就嘗嘗。

魚的確不錯,不過李定原懶得剔魚刺,吃了一塊就再沒動那盤魚。

見江時年紀小,白皙的臉上帶著幾分期待,儼然是個家教良好品貌端正的小孩,給面子的說了一句:「是挺不錯。」

江時笑起來,手指卻忍不住攥起來,免得露出太過激動的樣子。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

如果一會兒請李定原出席他的生日宴會,他會答應嗎?

桌子下,李定原鞋尖點了兩下宋望津的小腿。

宋望津就知道這位爺每天為人民群眾出生入死的,不認識江時是誰,介紹江時是江家的小公子,比兩人小六歲,上大學後才和他們一道玩兒。

江家也是安市數得著的人家。

江時沒想到李定原不記得他:「定原哥,咱們兩家小時候是鄰居,我在牆頭下不來,還是你接我下來的。」

那時候江時小學,李定原上高中。

李定原上高中後家裡人給他在學校附近買了房子,他假期又到處玩兒,和江時又有年齡差,幾乎沒交集。

李定原沒想起這茬,眉梢一挑就是個恍然的神情:「原來是你,長的真快。」

他這些年和窮凶極惡的犯人鬥智鬥勇,屢斗屢勝,單位里已經是中層領導,爬的算快,上下左右都能擺平。

看上去英挺硬朗,其實心細如髮城府深沉。

這一眼並不走心,也就宋望津看出幾分端彌,但足夠讓江時得到了極大的安撫。

江時原本就還算引人注目,長的好家世好還聰明,李定原一句「原來是你」就讓他成為了焦點。

聊動聊西的,不知怎麼的有人提起江時的男朋友。

說起這個的公子哥帶幾分嚮往似的調笑:「荒灘上竟也能長出好花兒,玩玩倒也不算髒了手,那陸州……你們現在怎麼個情況了?」

玩玩是真的玩玩。

當初江時在班裡是風雲人物,他這長相夠得著級草的,但偏偏級草上面還有校草,也在他們班,叫陸州。

來接江時的公子哥一眼就被驚艷了,取笑江時空有寶山不自知。

在他們圈子,江時的取向並不是秘密。

江時傲氣,嫉恨陸州搶了自己風頭,尤其陸州獨來獨往看著和氣其實是個誰也不沾染的硬骨頭,當下說了幾句不好聽的。

朋友給他出主意,對陸州這種人,純打壓可惜了,騙過來玩玩倒挺不錯。

一來二去,最後打賭讓陸州在眾人面前親口承認喜歡江時,就算江時贏,賭注是車房之類的。

這事兒在圈子裡不算秘密,因為陸州這個人實在是讓人不能忽視。

江時原本計劃要求陸州在生日宴上表白,算是他的生日禮物,就在明天。

但李定原在,他早改了主意。

不好意思的道:「什麼什麼情況?陸州這個人看上去冷清的很但又總纏著我,家境又好,我總覺得……反正不是一路人,看在同學的份上不好折他的面子,我一點都不喜歡他。」

公子哥覺得岔路了,不大高興:「不是打賭來著麼,讓他承認喜歡你,我那輛跑車就歸你,怎麼,說不玩就不玩了?」

兩人又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

李定原什麼人,嫌疑人一句話能掰成八瓣找線索。

早聽明白這裡頭的糾葛,心道拿人家感情打賭,江時這小朋友看著不錯性子已經歪了。

不過他也管不著人家。

而且這種事在這圈子裡很常見,玩弄可以玩弄的一切就是有錢有閒有精力的二代們大部分的歸宿。

其他人聽著眉頭都沒皺,反而興致勃勃的。

李定原一臉平靜,眼底微涼,什麼都沒說,他見的狗屁倒灶事多了去,不至於被驚訝。

只心道江時這事兒乾的真不怎麼樣,那個陸州,看江時心眼不算深,兩人在一起一年多,陸州就沒發現什麼端倪?

還是說看著江時家境好,所以順水推舟?

照常理,李定原的推斷沒錯。

陸州的確感知到江時的冷淡以及偶爾的敷衍,要是正常的情侶肯定會追究,一來二去怎麼也能知道點什麼。

但陸州和別人吧,又不太一樣。

他正需要戀人不要太黏著他,不要太依戀他,兩個人做個伴就行了。

也許和他性格有關,就涼薄冷淡,還有家裡的緣故,他來自一個很小的縣城,民風保守,喜歡男人這種事,陸州改變不了卻也不想鬧的太大。

當初江時主動追的陸州,禮貌熱情長相又不錯教養也很好的小少爺,陸州就想著可以試一試。

他高中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到現在已經好久了,從來沒有……

在一起一年多,陸州覺得還不錯。

儘管江時嬌氣、挑剔、冷落,但陸州也不是多熱情的人,總覺得是他自己對江時不夠熱情,江時挑剔沒什麼,他都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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