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李定原手機塞回去:「我請你,你想看什麼?」
說著把自己手機遞過去。
小樣兒,還挺大氣。
李定原一手還搭陸州肩上,好哥們那種搭法,幾次實驗出來的,這種程度不會被太抗拒。
拿了人手機一挑眉:「沒什麼我不能看不該看的吧?」
還真有。
陸州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筆名,也不想讓人看他備忘錄里記得亂七八糟的靈感,雖然李定原可能大概率不會亂點,但他就是擔心。
伸手去拿手機:「我給你點!」
李定原胳膊往後一揚,逗他:「真有啊?那我得好好翻翻。」
陸州就急了,去搶手機:「不准翻!」
最後手機是搶到手了,人也跟踩梯子似的蹬著李定原結實的大腿,一手按人胳膊上,一手撐在人胸口。
李定原完全是個投降的姿態,看了眼陸州按在他胸口的手,學著小吳稱呼陸州那樣:「小州哥,摸了我可是要負責的,什麼時候提親啊?」
他斜躺在沙發上,予求予取的姿態。
眼角眉梢都是懶散不羈的意味兒,一看就知道是逗人玩兒。
陸州關了手機屏幕扔茶几上:「不提,你當個老男人吧!」
也就幾秒鐘的功夫,兩個人玩笑的樣子都有些僵。
察覺到危險的陸州,手忙腳亂的就要跑。
李定原冷汗都下來了。
一把把住他的腰,將人按那兒了,就讓陸州坐他腰腹那兒不讓人動:「等會兒,就一會兒,回頭你再一腳給我踩折了……」
看陸州臉色都有點發白,笑他:「不是什麼新鮮玩意,你沒有過?」
陸州挺少的。
他這方面沒什麼特別衝動的時候,即使激素驅使著不得不的時候,也很平靜的自我紓解。
更多時候是自己慢慢緩和。
不像李定原,好幾回了都。
夏天褲子很單薄,陸州這條運動褲是打折的時候買的,牌子貨,結實又輕薄,有時候跟沒穿似的涼快。
這會兒感覺就挺明顯的。
脊背都僵著了。
和人打商量:「你放我下去,我慢慢的……」
說著話不安的挪了下。
李定原額上青筋一迸,拍了陸州屁股一下:「老實呆著!再亂動我就當你在暗示我……」
後面的話他沒說。
但那雙眼睛深不見底,隱忍又強硬,好像一根繃到極致的弦。
陸州就不敢動了。
好半天,也許是十來分鍾,也許更久,反正他從沙發上下來時,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的身體僵硬感很明顯。
氣氛都有些尷尬。
陸州站在那兒,看了眼天色:「很晚了,你回去吧。」
李定原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太高太大了,也許還有剛才那股衝動沒有解決的緣故在,整個人都有種說不出的攻擊性。
陸州有點害怕這樣的李定原。
不是基於安全考慮的害怕,是另外一種無法招架的東西在壓著他。
但出乎意料,李定原竟然真的乖乖走了。
還囑咐他:「早點睡,帶件外套,穿運動鞋,你黑白相間的那雙就行。」
陸州:「嗯。」
李定原站在玄關前,修長有力的手搭在黑色的台子上,有種內斂的力量感,這會兒本人那種穩重感又復甦了。
問陸州:「手機不給看,為什麼?」
他的手機也不給別人看,但陸州這兒卻希望他多翻翻,想怎麼翻怎麼翻。
陸州:「有我寫的東西……」
李定原聽明白了:「那我以後不看。別怕,你哥這點操守還是有的,你不點頭我絕不會做什麼,咱倆的事你說了算,又忘了?」
陸州有點小不服氣的想,才怪。
雖然沒有那樣。
但親過他,還抱他,還摸他腰,他感覺靈敏著呢……
下手還重。
那次被從酒吧扛回來,後來他洗澡看過,腰側有很明顯的手指印。
李定原:「抱一抱摸一摸不算,小狗搖尾巴還要給個肉骨頭啃一啃,州州,你總不能要饞死我。」
陸州:……他確定他沒說話,這人像會術。
而且就他看,李定原壓根就不是什么小狗,怎麼也得是條大狗,很大那種,牙很尖也很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