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道大壩被李定原蹚的不能再平。
忍不住笑:「不疼。」
李定原將陸州的雙手抓到頭頂,追著他輕輕的啃咬:「笑什麼?」
陸州不說話,仰頭迎接細碎的親吻,會試探的伸出舌尖。
今天是周六。
他們都知道今天是周六。
什麼都不用想,外面的一切和他們都沒有關係,只本能的親近彼此。
李定原總是精力旺盛。
這讓陸州很不能招架,即使他已經緩了一宿,在李定原又往下親吻的時候就拽著內褲不撒手。
李定原就又往上親他。
在陸州耳邊循循善誘:「真不要啊?這麼快就不喜歡了?它喜歡,我都看到了。」
陸州捂住李定原嘴巴。
李定原就去親陸州的臉。
眼角,鼻樑……
還有陸州的手指,捉住了可以啃一啃,他沒辦法表達這種迷戀,真的想將人從頭到腳都吞進去。
陸州沒法招架,吭哧半天只說了一句:「不好,這樣不好……」
他知道親近有很多種方式,但知道是一回事,在心裡本能的,還是最認可最正統那種,即使目前不行。
至於其他。
反正不能總讓李定原那樣。
陸州覺得這樣太欺負人。
他給予李定原的已經很少,不能再仗著人家的喜歡讓對方這樣俯就。
李定原開始不太明白陸州的意思,以為他是在抗拒,還準備再努努力,寸土必爭,沒道理已經占領的地方還要再退還。
等忽然明白陸州的意思,就窩心的不得了。
他最擅長乘勝追擊。
馬上就問:「那能要一點補償嗎?」
胡七胡八的親昵中,陸州看不到李定原危險的眼神。
問他:「什麼補償?」
他做好了貢獻手或者去做頓飯之類的準備,或者給李定原按個摩。
後來陸州不太想說話。
掙扎過,掙扎的不太明顯,抓著枕頭,臉也埋在枕頭裡面,有些慌張但漸漸的又覺出別的東西。
後來奇異的感覺淹沒了慌張、羞赧和不適,比起這些,他漸漸開始關注李定原的動靜。
那種很有魅力的呼吸。
對他沉迷的急促的不可遏制的衝動。
這讓陸州有種詭異的成就感。
這世界上有一個人這樣的迷戀著他,這樣的渴求和親近著他……
陸州覺得很幸福。
雖然會不自覺的忍耐。
但有比忍耐更強烈的更讓人心動的東西在支撐著他,讓他只是緊緊抓著床單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但並沒有躲避。
李定原會說很多話,比如:「州州,小貓……你真的太要命了!」
陸州都要羞死了。
他覺得是李定原想要他的命才對。
後來直接吃的午飯。
陸州拒絕了幫助自己去洗澡,走路的姿勢也很正常,但關上浴室門後他就扶著牆了,做賊一樣的檢查。
沒破皮,但紅了一大片。
午飯後被按在沙發上檢查了一頓。
陸州被李定原抱在懷裡,聽李定原說:「你真好,我下次輕一點……」
百葉窗落下來,遮擋外面的視線,外面陽光很好,從縫隙鑽進來的光帶生機勃勃。
這個時候的李定原眉宇舒展,像一隻饜足的大貓,雖然不是真正的生吞了小貓,但這是一件極其有里程碑意義的節點。
尤其陸州沒有特別的抗拒。
李定原知道這不是他多好,是陸州在努力的接受他。
他的小貓,真的太好了。
怎麼能這樣好。
這讓徹底釋放過荷爾蒙恢復了極度冷靜的李定原,在內心評判自己真的很不是人。
李定原確信他得到了陸州。
這種得到不是身體上面的,即使陸州真的一輩子都無法接受更親近的接觸,李定原也不會放手,他早已接受這種可能性。
他已經得到了更好的陸州。
眼裡心裡都是他的陸州。
陸州真的對一個人好的時候,那種全心全意,那種包容柔和,縱然是李定原,在沒有得到時也完全想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