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由於睡的比較早,陸州醒的也很早。
不過他不太想睜眼睛,腦袋又往李定原頸窩那裡埋了埋,能感覺到李定原也把他攬的緊了很多,應該也醒了。
兩個人貼的很近。
誰也沒說話,但陸州心裡就是很滿足。
然後還想要點別的。
陸州雖然還是沒有辦法接受更親密的活動,但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是,他卻很喜歡李定原掌握他丈量他。
即使很多時候他其實受不了。
但本能的會想要被更粗暴、強勢更無可阻擋的對待。
身體上的親近對陸州來說很新奇,尤其這個人是李定原,陸州想一想他們之間發生過的畫面都會渾身發熱。
不過殘留的睡意漸漸褪去,陸州就想起來昨天的事。
不能太縱慾。
還是身體要緊,不單是李定原,還有陸州自己。
陸州這幾天也總暈乎乎的。
睡眠不足,手指手臂還有腿酸疼酸疼,腰那裡也空落落的,再往下……總之他也真的不太行了。
後來李定原先起的床,問陸州早上想吃什麼。
陸州不想李定原太累,說點個外賣。
李定原說那也行,讓陸州看著點,然後去洗澡了。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這樣好的早上,他肯定將小貓按在懷裡好好擼一擼,新鮮的記憶中陸州的腿又長又白,特別好玩。
但想想陸州這兩天迷迷濛蒙的睏倦樣兒,又算了。
至少得緩上一周。
不過這一周李定原也沒準備閒著。
他忘不了陸州擋在他面前直面刀鋒的事,而且這不是陸州第一次遇到危險,李定原計劃教陸州一些防身術。
關鍵時刻能保護自己就行。
到底是和平社會。
普通人保護自己完全是本能,沒有章法,稍稍掌握了一下技巧的人,安全性就會提高一大截。
陸州對防身術不感興趣。
他本來就好靜,日常都是能少動就少動,能不動就不動,不止防身術,一切體力活動都是能免則免。
但陸州對李定原很感興趣。
不過沒想到教他防身術的李定原和平常一點都不一樣,乾脆利落嚴肅認真,仿佛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學員一樣。
事實上李定原已經手下留情。
經過他手訓練過的人,哪個不是要麼流淚要麼流汗,見了他腿都哆嗦。
不像家裡這隻。
練習一會兒還要給端茶倒水捏肩揉腿,還得克制著本能不要摸摸他的臉或者牽牽手什麼的。
對陸州來說,新鮮並且暈乎乎。
嚴肅認真似乎不近人情的李定原,魅力並沒有減少,正相反,這樣正經八百肅厲乾脆的李定原,陸州毫無抵抗力。
如果不是顧忌李定原的身體,陸州早想抱著人腰賴嘰了。
但這時候他還是很有責任心的。
會時不時問一下李定原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
李定原最開始以為是陸州累了,這是變著法兒的提醒他,自己想要歇一歇。
但後來就不對味。
回過神將人扛自己肩膀上了,反射性的到臥室門口,心頭一個急剎車,又拐了個彎在客廳到廚房這段晃蕩了一圈,才將人放下來。
以此展示自己的實力。
陸州不知道李定原心裡出現過怎樣艱苦卓絕的鬥爭。
不再問。
心裡想,大概李定原真的是非常天賦異稟,不像他,累了就是真的體力不太行,而李定原床上累了床下還這麼生猛。
中午李定原下廚做飯,陸州就再沒阻止。
但他陪著來著。
在旁邊扒蒜或者洗兩根小香菜什麼的,有時候會被李定原呼嚕一把腦袋。
陸州有點小失落。
坐在廚台上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以前那麼多次機會,好像真沒怎麼珍惜。
但他也沒提。
就是腦子裡總轉著和李定原親近的畫面。
陸州這種狀態在兩三天後才好轉。
兩個人都要上班,晚上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在沙發上看看電影,練習練習躲避或者突然攻擊的技巧。
為了調動陸州的積極性,李定原採取了獎勵機制。
如果陸州的某一項指標達到他的要求,他會許諾陸州一件事,有時候這件事是李定原列出三個選項讓陸州選擇,比如親昵的時長或者別的,有時候是陸州自己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