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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長期無人打理,這裡早已雜草叢生,樹林茂盛,但還是能看得到一條往裡面走的小路。

說是後山,其實不過是一個小土丘,長了幾棵幾十年的參天大樹。

面積也就差不多有一個操場那麼大。

蘇棠順著雜草叢生的小路一路往前走,來到了當年埋屍的地方。

附近都有挖掘機挖過的痕跡。

只是她想不明白,養父母的死,和這裡,二者之間,會有什麼關聯?

就在這個時候。

蘇棠突然間看見了草叢覆蓋著的土是新的。

她立即將雜草扒開。

是近期才挖的。

說明,最近有人來過。

對方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或者說,對方是想找什麼?

看來這場校園之行,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蘇棠在附近轉了兩圈之後,便原路返回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離開後,她剛才蹲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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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山回來,蘇棠並沒有回教室,而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糖糖?」牧安難得收到蘇棠主動打過去的電話,很高興。

隨之而來的就是牧安一系列的關心。

「牧叔,我很好,幫我提一下十年前海城一中後山埋屍案的資料。」

牧安問:「你養父母的事情有進展了?」

第24章 罰跑操場

「你的意思是說,你養父母的死有可能跟十年前的埋屍案有關?」

蘇棠低著頭,抬起右腳的腳尖,一下沒一下的撥弄地上的石子,「不知道。」

她也只是猜測,有沒有聯繫,只有在查過之後才知道。

「那行,稍會兒我提取到資料就給你傳過去,糖糖,要不我給你派個人手過去吧。」

「不用。」聽牧安說要給自己派個人手,蘇棠想都不用想,就直接拒絕。

見蘇棠拒絕,牧安也不問為什麼,此事只能作罷。

掛了電話之後,蘇棠這才將手機收回口袋裡,雙手揣兜,朝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此時九班寂靜無聲,老黃沉著一張黑臉站在講台上。

「誰來說一說,這是誰幹的?」他扒拉著橫放在講台上的課桌,慍怒的看著講台下的眾人。

即使知道是誰幹的,也沒有人敢說。

所以整個教室里,就很死寂,大氣都不敢出。

說了,會惹上麻煩。

還是不說為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不說嗎?」黃炳南掃了一圈,嚴肅的說道:「既然都不說,那就全班都給我去操場跑五圈。」這群熊孩子,不管教是真的不行。

一聽說要去跑五圈,大家都不怎麼高興了,不情不願的,也不願意起身。

見狀,黃炳南厲聲道:「都愣著做什麼?快點。」

「憑什麼?」樓鳴帶頭抗議,當然了,整個九班,估計也就只有他一人敢跟老師作對。

當然了,他也有那個實力,誰讓他老子厲害呢。

不止老師,就連校長見了他,都要客氣幾分。

只是,黃炳南就是一個例外,他從來沒把樓鳴放在眼裡過。

所以這會兒見樓鳴帶頭,他臉更黑了,看著樓鳴,驟然冷笑,「憑我是你們班主任。」

樓鳴不服氣道:「那膠水又不是我們倒的。」

「哦,無所謂,考驗你們團結一致的時候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棠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她也將教室內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了耳里。

看見她回來,教室里的人紛紛朝她投去希冀的目光,希望她能幫忙說兩句好話。

「蘇棠,你回來的正好,我問你,你的課桌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幹的?」黃炳南望著她問道。

「不知道。」蘇棠依舊不緊不慢的往教室里走,是誰幹的,她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但她並不著急收拾人。

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不急。

有些蚊子,一巴掌拍死了,就不好玩了。

所以,慢慢玩,盡情的玩,才有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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