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去領了證,回來後簡櫻沒有回8樓,而是進了陸季嶼租的房子。
關上門,他問:&ldquo餓嗎?&rdquo
她搖頭:&ldquo不餓。&rdquo
話才落下,她就被他打橫抱起。他大步進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開始解衣扣:&ldquo我餓了。&rdquo
又解釋性地加了一句:&ldquo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rdquo
簡櫻反應了一下,才笑起來:&ldquo是啊,老公。&rdquo
壓抑的欲望再也無法壓抑。
然而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進行得比想像中艱難。
中途她太疼了,捶著他的手臂讓他停下來:&ldquo我們是不是先看看那種片,學習一下?&rdquo
陸季嶼胸口火燒火燎,低頭把她的話堵住:&ldquo不可以看別人的。&rdquo
&ldquo是你太緊張了,乖,放鬆。&rdquo他握住她的左手,細細親吻,親在剛買沒多久的素圈戒指上,親在手背上,然後是指尖。
當手指一根一根被輕含在他唇中,她的身體終於慢慢軟化,成為一灘春水。
後來的,便是百鍊鋼化為繞指柔。
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擋他的前進。
就那麼喜歡她?
對,就那麼喜歡。從今往後,這喜歡更不必遮掩,他們是夫妻了,是這世界上最緊密的靈魂。
她從最初的忍耐,到嗚嗚咽咽個不停。
他起初大腦一瞬空白,聽不真切,後來溺在她的聲音里,像一尾在急流中拼命搖擺尾巴保持平衡的魚。
只是,她的嗚咽,為什麼之後變成了小聲哭泣。
她哭了?她怎麼哭了?
漫長的五年時光仿佛濃縮成一刻,他呼吸加劇,心疼她的疼,害怕她並不幸福。
大汗淋漓,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陸季嶼從夢中驚醒,恍然許久。
月色中,他緩緩看向睡在身側的人,盯著她的側顏看了許久。
還好,身邊躺著的,是他的妻子。
月光中的房間是別墅主臥,桌上還擺著他和她的婚紗照。
這是五年後,不再是五年前。
陸季嶼親了簡櫻的嘴角,又親了她的眉心。
簡櫻在睡夢中感受到他的觸碰,呢喃道:&ldquo老公,愛你哦。&rdquo
陸季嶼將她輕輕擁緊:&ldquo老婆,我比我知道的更愛你。&rdquo
&mdash&mdash
別墅花園裡的泳池啟用了。
一早,陸季嶼就開始教女兒游泳。
簡安安穿著金色的泳衣,就像是一條肚皮圓圓的小錦鯉,看上去特別喜慶。
只是陸季嶼教著教著,簡安安就開始調皮,要和爸爸玩打水仗。
陸季嶼對女兒有無限耐心,但還是在陪玩了許久之後,對她蠱惑道:&ldquo去,把你媽媽騙過來。&rdquo
他給簡櫻買的比基尼有好多套,但每套幾乎都是幾根細細的帶子,她不願意穿,也就不想進泳池。
如果是女兒去叫,應該有辦法。
果然,沒一會兒,簡安安就拉著簡櫻下樓了:&ldquo媽媽來啦。&rdquo
簡櫻換上了泳衣,但外頭還用一條浴巾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一點風光。
陸季嶼勾了勾唇,站在水池中向她伸手,要扶她。
簡櫻一手抓著浴巾,一手伸向陸季嶼,卻不防被他一個用力拽進濕漉漉的懷裡,浴巾也被抽走。
簡安安看媽媽下水了,也興奮地蹦下去。小錦鯉風風火火,想要引起大家的注意。
&ldquo爸爸,我遊了好幾米!&rdquo
&ldquo爸爸,我會潛水啦!&rdquo
&ldquo爸爸,&hellip&hellip&rdquo
小錦鯉沒有得到回應,回頭一看,爸爸正扶著媽媽的腰,無比溫柔地在水裡引導她。
爸爸眼裡只有媽媽了。
&mdash&mdash
幼兒園大班結束那年,簡安安馬上要成為一名小學生。
一天放學回來,她&ldquo噠噠噠&rdquo跑到簡櫻面前,脖子昂得高高的:&ldquo媽媽,我想要一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rdquo
簡櫻還沒開口,一旁陸季嶼的臉色就沉了下來:&ldquo你知道媽媽生寶寶要受多大的罪嗎?&rdquo
平時從來不會凶簡安安的爸爸,忽然就變凶了。
簡安安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睫。
簡櫻把手覆上陸季嶼的手背,安撫地拍了拍,然後對簡安安說:&ldquo媽媽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這件事&hellip&hellip嗯,要爸爸和媽媽有默契了才行。&rdquo
簡安安抬頭:&ldquo那你們沒有默契嗎?&rdquo&="&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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