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荒唐的早晨,司韶臉上一整片爆紅,不斷地加快吃飯的速度。
事實上,他不太想和葉薄心一起吃飯,但是體力消耗太大了。
他努力扼制住亂七八糟的畫面,埋頭苦吃。
但是人就是越不想什麼,腦子偏偏會出現什麼。
一口魚丸咬下,湯汁迸濺開來,瀰漫在口腔中。
魚鮮味炸開的瞬間,司韶的腦子裡不可控地出現葉薄心的臉,紅眸有些迷離,他當時有些看不太清楚,因為他們一起到達了至高點。
「再不喝要涼了。」葉薄心伸手推了推魚湯,涼了就會有股腥氣。
司韶腦子一下就炸了,反手推開碗,噗地一聲,魚湯盡數灑在纖白的掌心,就像早上一樣。
視覺的衝擊效果極強,他愣在座位上,對周圍的動靜毫無察覺,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唐娜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偌大的客廳,只剩他和葉薄心兩人。
不知道為什麼,司韶心裡有不好預感,當葉薄心的手伸到他嘴邊的時候,這種預感成了真。
「你弄髒了。」
剛剛掩埋的記憶又起來攻擊他,早上她也像這樣把手伸過來,讓他負責弄乾淨。
想也知道她說的是哪裡,他當時手可是被反束在身後的。
她的手再次抵到殷紅的唇邊。
司韶抽了兩張紙塞進他的掌心,早上他沒接受,現在更不可能接受。
葉薄心的手還舉著,沒有其他舉動,魚湯滴落,她的手背竟好似與白色湯汁渾然一體的鐘乳石。
魚湯是他推讓的時候倒在她手上的,這個認知讓司韶難以坐視不理。
準確地來說,面對葉薄心,司韶本能地會選擇退讓。
他呼出一口濁氣,認命地捏著紙巾擦拭著她的手,掌心、指縫、指尖一點點擦乾淨。
「好了。」
他推開她的手。
葉薄心直接從座位上起身,站定在司韶身旁,捏住他的下頜,指腹在唇瓣上反覆摩擦。
還殘留著些許魚湯的鮮香,司韶趕緊抽出濕巾,當素白的指尖試圖往緊閉的縫隙中探時,他連忙後退靠至椅背,「要不我去打水—— 」
話音中斷,葉薄心趁虛而入。
她早上退了一步,沒把人逼得太狠,現在可不興再被拒絕了。
她掃了眼桌上的飯菜,都吃的差不多了。
想來,他應該也恢復力氣了。
指尖挑動著軟舌,司韶抗拒著異物,但卻被動地與之共舞。
他不得不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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