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跟他說過後他似乎領悟到了點,終於沒那麼急了,有時還能按捺下來不斷親她撫她,她被他弄得不住顫抖蜷起,男人看到她的反應後似乎十分興奮,更有興趣了,最近幾次竟還故意磨她,讓她忍不住流下淚來,跟最開始在床上的作風相比簡直是換了個人。
這樣一看,他進步速度十分明顯。
但也不能怪她一開始誤會,除了社會大環境,他自己的表現也完全不像個生手,一來就用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看著她,後面摟摟抱抱,甚至騎馬那次,他熟練又坦然,完全沒有頭一次接觸姑娘的那種青澀,更像是久經花叢的老手,畢竟誰一上來就在馬上……
唯一不太熟練的表現應該是新婚那夜,他摸索了會兒,然後就是時間比起平時短了許多。
但她當時緊張得要死,又疼得不行,便也沒工夫想這些,這點異樣就被忽略過去。
他之前沒有過別的女人。想到這點,姜從珚突然覺得舒心了些,原諒他之前的粗魯了,不管怎麼樣,她至少在這件事上公平了些,至於以後會不會有,那就以後再說吧。
姜從珚心裡一松,表情舒展開來,再次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男人卻也不放過她,他也被勾起了些好奇。
「你問這個幹什麼?」他修勁有力的手捏起她下巴,讓她不得不抬起頭看自己。
他很想知道原因,剛剛有一瞬,他察覺到她情緒很低,雖然很快就消失了。
被這麼捏著,姜從珚只好睜開眼。
她也說不上來原因,就是一瞬間的衝動,可男人緊緊盯著她,一臉她不說出個理由就不放過她,她便只好道:「我瞧你對女子之事不了解,便問了句。」
拓跋驍皺眉,這跟他想的不一樣。
他也不知自己想要個什麼答案,但她現在的回答並沒有讓他開心。
「只是這樣?沒有別的?」他又問,語氣帶著暗示。
他想讓她說點別的,或許是些甜言蜜語,但姜從珚實在說不出口。
「沒有。」
「難道你不是吃醋?」男人追問,幾乎是明示了,就要她說這句話來哄他。
「都沒人影,我吃什麼醋。」她掰開他的手,撇過臉。
拓跋驍咬了咬牙,仍不甘心。
她不說,他就一直揉捏她,還故意將呼吸噴到她脖子上,讓她睡不好覺。
「那是為什麼?」
姜從珚被擾得不勝其煩,終於忍不下去了,拍開他的臉,瞪起眼睛看著他,「因為我發現你之前技巧很不好,害我難受,所以才問的,行了吧。」
拓跋驍:「……」
空氣凝固了瞬。
拓跋驍的表情都凍住了,一臉綠,碧眸完全沉了下來。
瞧見他這反應,姜從珚突然有些後悔一時衝動,該不會打擊到他了吧。
可……她說的也是事實啊,她已經忍他很久了。
貪歡不算錯,技術不好也能理解,可他不僅貪,技術還糟糕,還賊自信,要不是後面她主動提出來,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有哪裡不好。
她不由縮了縮脖子,準備離男人遠點,下一瞬卻被他狠狠壓到胸膛上。
拓跋驍大口咬住她白生生的臉蛋,從齒縫裡擠出句模糊不清的聲音。
「你嫌棄我?」
「說我不行?」
腰間的鐵臂不斷收緊,她感覺腰都要被勒斷了,呼吸也不順暢,但她卻不敢表達任何不滿。
她好像……確實惹到他了。
形勢比人強,怕他不管不顧發瘋,她趕緊求饒,「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拓跋驍冷笑:「我誤會?我聽得清清楚楚。」
「那是之前,現在已經好許多了。」她趕緊描補。
「也就是說,你還是覺得我不行。」
「……」
你挺會抓重點。
拓跋驍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又惱又氣,只恨不能把她撕碎了吞到肚子裡。
他不停啃咬她的臉和脖子,活像頭正在進食的狼。
姜從珚被他咬得又癢又疼,低低嗚咽了兩句,不停求饒,可男人根本聽不進去,只想用這種方式懲罰她剛剛那句話。
別問她現在什麼心情,問就是後悔,非常後悔,早知道說兩句甜言蜜語敷衍過去算了,結果嘴快一時爽,現在激怒了男人將自己落入這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