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不僅不放,還似故意般將她的腿勾到自己臂彎,這樣一來,她不得不用盡全力抓住他的肩或是環住他的脖子才能穩住身體。
「你要是故意……折騰我,我要、要惱了。」她斷斷續續地說,明明是威脅的話,偏男人根本不怕。
「我今天生辰,你就縱我這一回,嗯?」
「……」
明明已經送過禮物了,可現在男人還要討另一份「禮物」。
不等她說拒絕的話,拓跋驍低頭再次封住她的唇。
小時阿母還在時會幫他過生辰,阿母去後他就再也不過生辰了,他最重要的人不在,這樣的日子只會提醒他現在的孤單,可現在,他有了她,她會給他準備禮物,滿足他的心愿,尤其,有了這個藉口,他就更能為所欲為了。
要是以後生辰都這般,他只恨不得每月過一次。
姜從珚被男人抱了許久,隨著深夜氣溫越來越涼,他終於肯放她回到床上。
新打的大床跟去年那張大差不差,穩穩噹噹,開闊空曠,男人沒了束縛,幾乎使出了渾身蠻力。
一直到子時過半,在她強烈的要求下,男人才終於肯放過她了。
拓跋驍抱著她去洗漱,姜從珚發現腳踝上的金鐲還沒取,正要去解,卻被男人抓住踝骨。
他手掌大、指節長,一手就能輕而易舉覆住。
「你讓我取下來。」
剛說完這話,卻見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裡看,眼神似在迷戀幻想著什麼,她驀地想起從前發生過的事,十根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來,只覺腳上的肌膚火辣辣的。
「別取,就這樣,好看。」男人低低說,指腹摩挲著她的肌膚。
「……」變態!
姜從珚不肯,實在敵不過男人的力氣,還想掙扎,卻被他抱著去了浴室,只在空中留下一串清脆鈴音。
新建的院子,布局比原來更方便了。
浴室旁邊連著一個小小的鍋爐房,牆中間埋了一截管道,在旁邊提前燒好熱水,直接打開這邊的開關就能放水,算是個半自動的水龍頭,以後不用侍女費力地提水進來了,正好兩人也不喜歡被打擾。
拓跋驍自然十分喜歡這麼巧妙的設計,就算她叫侍女都歇下了也不妨礙他。
清洗完,重新躺回床上,他照常將她攬進懷中,姜從珚已累得半昏半睡,卻忽聽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男聲。
「珚珚,我們要不生個孩子吧。」
簡單一句話,卻似道驚雷劈開姜從珚混沌的腦海,驚得她撩起眼皮,困意煙消雲散,仿佛渾身血液都凝固了,身體霎時僵成了石。
「什麼?」她氣息微弱地反問了句,似想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們生個孩子吧。」拓跋驍重複了遍,大掌也貼到她腰腹上。
她小腹一如既往的纖細平坦,說起來他也有點疑惑,兩人成親一年半了,同房次數不少,她卻還沒懷孕。
難道是他不夠努力?拓跋驍不由這麼想。他倒是想多努力努力,只是她老拒絕。
「你想要孩子嗎?」姜從珚聲音發顫,喉嚨里仿佛有根弦在緊繃。
這其實是個白痴問題,他當然想要的,不然不會主動提出來。
過完生辰他就二十二歲了,其他男人這個年紀孩子都能滿地跑了,他還是王,確實需要孩子,生個繼承人更能讓下面的追隨者t放心。
果然,拓跋驍的回答跟她想的差不多,「……今天段目乞問了我一句,我覺得有個孩子也挺好的,你不是挺喜歡彌加,還經常讓他過來玩兒,我們自己生一個就不用羨慕別人了。」
別以為他沒發現拓跋勿希那得意的表情,他跟他只差了三歲,拓跋勿希兒子都好幾歲了,他卻連個音兒都沒有。
草原上的男人更追求子嗣繁茂,一直生不出孩子是會被人恥笑的,拓跋驍雖還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但不少人私底下肯定會議論幾句。
「要是生個男孩兒,我以後就教他騎馬射箭,讓他成為一個勇猛的勇士,要是生個女孩兒嗯……我還教她騎馬射箭,你教她讀書,這樣她就既美麗又不會被那些毛頭小子欺負了……」
拓跋驍甚至開始幻想起來,到時他帶著還沒自己腿高的小崽子去騎馬射箭,肯定很好玩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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