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事情的真相併不是這樣的。
還有,什麼開掛、BUG也就算了,非人類是什麼鬼形容?
褚玉琦趕來的時候,只看到那激盪的一劍,她瞪大了眼睛,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那是明濯使出來的。
一定是哪裡出了錯,對,一定是!
她氣得眼眶都快紅了,自己辛苦挑了這個任務,原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卻為人做了嫁衣。
沈博遠則沉默了,他受了傷掛了彩,昔日玄門風度翩翩讓人敬佩的大師兄,如今卻狼狽不堪。
他抿了下唇,到底沒能上前去跟明濯打招呼。
反而是莊勛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走了過去,「這有什麼奇怪的,阮老師還會虛空畫天雷符,之前我們看到的雷光,就是阮老師引來的。」
季勇不覺得被懟了,反而很激動地點頭:「之前是我誤會阮老師了,真是對不起,不該妄自揣測您是想推卸責任。您應該是希望學員自己查到真相,不好插手提示太多,卻沒想到我們這隊的人都愚不可及,沒能領會您的深意。」
褚玉琦:「……」
她怒目圓睜瞪著季勇,你說誰愚不可及?
其他兩名學員都默默不說話,沈博遠更是羞愧難當,剛想離開,卻看見旁邊的院門打開,從裡面飄出一隻又一隻鬼。
他先是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拔劍,旋即發現那些鬼都沒有惡意,反而都朝著明濯盈盈一拜。
院子裡,幾個村民腫成了豬頭臉。
沈博遠仔細辨認了一下,才從其中一張臉上辨認出了熟悉的五官。
「村長,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村長抬手指著明濯,鬼群中一個女鬼走了出來,正是胡志高的媳婦。
她陰森森地看著村長,「指什麼指,我打的!有意見?」
沈博遠:「可你也不能……」
「私人恩怨,請小道長不要管。」胡志高媳婦直接把他給懟了回去。
她兒子的死不是意外,那位狀元爺貪食新鮮血肉,除了三牲等尋常祭品,還需要童男童女。
如今已經不是以前了,村長和神婆哪怕再有話語權,也不敢公然讓村民獻祭孩子。
女孩尚且如此,更何況男孩?村裡的男孩金貴不好下手,於是她的兒子就被瞄上了。
無非是篤定了,她丈夫不敢鬧。
那個男人何等懦弱,二十四年前,他一個姑娘,曾經親眼目睹對方上了一頂紅色的轎子。
那頂轎子村裡的男丁都不陌生,他們在祠堂里都見過。
那之後那個姑娘就出了事,可他連追問一句的勇氣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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