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不得不讓人暗暗心驚和警惕,萬一明濯有問題,整個玄門豈不是覆滅只在朝夕。
正好有人又拿出了很全面的證據,證明明濯有問題。
執劍老人非特殊情況不會出關,但這次他們有必須出關的理由。
明濯:「你們都說完了吧?既然我贏了,現在是不是該聽我說說了?」
一陣夜風吹過,沒有人敢提出異議。
褚玉琦一接觸到明濯的視線,嚇得心臟一緊,脫口而出,「你怎麼可能不是穿書?」
「什麼是穿書?」明濯真誠發問,「難道你之前預言我離開程家會慘死,不是算出來的,而是看過什麼劇本?」
褚玉琦:「……」
不是,難道你不是我同類嗎?
她心虛地低下頭去,不敢跟明濯對視。
程景如轉頭看著褚玉琦,唇線緊抿,她沒想到,自己這一次居然栽在了褚玉琦這個蠢貨手上!
套了那麼多的話,結果關鍵信息對方對她進行了隱瞞。
什麼同類,什麼明濯肯定也手握劇本才能逢凶化吉……
不,不對,這個蠢貨不會那麼早就鋪墊,一定是有什麼對方認知以外的情況發生了。
程景如深吸一口氣,轉頭看著明濯:「那麼我請問,你讓沈若棣的鬼侍殺了我媽這件事怎麼算?」
眾人一想也對,沈若棣要是今晚沒出現,明濯尚且可以推脫。
但剛剛沈若棣出現了,兩人分明很熟稔,還包庇帶走了那個鬼侍,明濯根本抵賴不掉。
黑衣老人雖然道了歉,但心裡也是疑竇叢生:「您怎麼會跟沈若棣那個魔頭混在一起?」
沈若棣的底細,現在年輕一輩知之甚少,但他們這些老人卻都有所耳聞。
這人千百年來偶爾出現,哪次出現不是攪得血雨腥風。
偏偏對方行事雖然邪性,卻又對覆滅玄門沒有興趣,出現得突然,銷聲匿跡得也很突然。
似乎只要玄門不主動招惹他,他也不會去針對玄門,雙方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明濯:「誰說我跟他混在一起了?我不是在香市殺過他一次嗎?」
黑衣老人:「……」
好像是這樣沒錯。
白衣老人輕咳了一聲:「原來如此!我就說您不可能跟魔頭混在一起!那個鬼侍動手殺人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程景如眉心跳了跳,現在連鬼侍的罪責都可以洗脫了嗎?
她咬了咬牙,猛地一拉手裡的絲線,「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對不起,我必須為我媽討回一個公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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