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阮居士的修為之高深讓我等自嘆弗如,心懷和胸襟更是教人欽佩。」為首的高僧雙手合十道。
他語氣非常真摯,充滿了感激。
「沈若棣今晚出現,肯定是打了主意要將我等一網打盡。我等愚昧,差點中了圈套,鑄成大錯!幸好阮居士力挽狂瀾,不僅避免了今晚的傷亡,更是洞悉了沈若棣的陰謀,保留實力逼走了沈若棣。修為、胸襟和謀略實乃貧僧此生罕見!」
明濯:「……」
不是說出家人不打逛語嗎,這個禿驢是怎麼做到拍馬屁拍得如此絲滑的?
兩位執劍老人,也面露慚愧,「今晚是我們魯莽了。」
沈博遠唇線緊抿,是他去請兩位執劍老人出關的,不管他是不是被蒙蔽了,都難辭其咎。
「對不起,我會親自去刑堂領罰。」
這次的過錯太嚴重了,不僅猜忌同門,還差點把執劍老人至於危險之中,讓鬼王一網打盡。
他不能面對犯蠢的那個自己,明明很久以前就出過同樣的紕漏,為什麼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大概因為程景如到底不是胡說八道的類型,又跟明濯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才讓他相信了她的話。
他只是沒想到,一身正氣如程景如,也會有私心,利用了他的信任。
沈博遠轉頭看了程景如一眼。
程景如坦白了自己的罪行之後,現場有刑堂的弟子,已經上前將程景如拿下了。
刑堂原本用來捆綁明濯的困靈鎖,捆綁在了程景如身上。
前一秒還是萬人景仰的玄門小師妹,下一秒便成了落魄的階下囚。
不免令人唏噓。
程景如不吵不鬧,似乎在被沈若棣拒絕後,她便徹底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死寂之中。
似乎察覺到沈博遠的視線,她抬頭看了過來。
那一秒的眼神破碎得像是整個人頃刻就要化為水晶碎成千萬片。
沈博遠猛地收回視線,背過身去:「帶走。」
「等一下。」明濯之前不出聲,是覺得這兩人好像在上演什麼生離死別,眼神纏纏綿綿拉都拉不開,她不好插進去。
「你明知道你母親的死跟我無關,之前卻不顧阻攔要跟我拼命,請問這是什麼道理?」明濯問。
程景如眼睫顫了顫,抬起頭紅著眼眶看著她。
「你不用急著推卸責任,如果不是你,我們一家怎麼會落到今天的田地。」
褚玉琦說得沒錯,明濯分明就是竊取了他們一家的氣運,現在卻道貌岸然,令人作嘔。
程景如撇過頭去,不願意再看明濯。
明濯一看這個眼神,頓時覺得不對啊,這明顯對自己還有很大的怨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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