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琦被看得頭皮發麻,嚇得宛如鵪鶉,站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出。
「我、我不是自願的。」她快哭了,本能地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
阮明濯那個神經病,為什麼莫名其妙要把她帶到這裡來啊,她真的不知道關於這個什麼無憂的任何劇情!
書中壓根提都沒提到這麼一號人!
可明濯又說了,只要她來這一趟,前塵過往就可以一筆勾銷,不會再針對她。
褚玉琦到底還是害怕了,她現在只想好好活著,根本生不出跟任何人爭的念頭。
什麼狗屁的穿書,什麼狗屁的手握劇本擁有金手指,統統都是騙人的!
只是她表明了立場也沒用,無憂毫無預兆地一掌拍來,褚玉琦還沒反應過來,有人揉身上前,一把將她推開了。
褚玉琦驚魂甫定,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白聽濤替她擋住了那一掌。
看著地上噴灑的鮮血,她腦子懵了片刻,身體已經先做出了反應,沖了上去,「爸!」
其他人也沖了過來,擋在兩人前面。
「白老,怎麼是你?」莊勛有些懵,明明他們聯繫的是白靈芝。
白聽濤擺了擺手,緩緩道,「她留守在白家看守寶物——我聽到靈芝和你們的通話了。」
所以他決心親自來一趟,驗證自己的一些看法。
他胸口氣血翻湧,伸手掏出胸口灼燒了一個洞的護身符,剛剛無憂一掌拍到他胸口,護身符忽然發出一道光,替他擋住了大半的掌力。如果不是這個,他此時根本不可能還站著。
正是因為這樣,他愈發覺得膽寒。
「師……你居然要殺她?」白聽濤不可置信。
無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聽濤,你來得真不是時候,還是說,連你也要跟我作對?」
白聽濤怔了怔,急忙辯解道:「沒有的事!我不是要跟您作對……」
無憂根本不信,「那為什麼你會來?」
白聽濤回答不上來。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是百分之百地信任眼前的人,任何人說無憂的壞話,他都要斥責對方無稽之談,是誣告,要狠狠罵對方一頓。
可偏偏,那個人是明濯。
他這一生鮮少服氣任何人,只有一位尊敬得奉為神明的人,另一位就是明濯了。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明濯的行事作風和能力,都非常地讓他欣賞。
本來宛如高山一樣的信仰,在得知明濯偷偷聯繫白靈芝要借褚玉琦對付無憂時,產生了一絲動搖。
不,或許在更早以前,在認回阮木藍之後,對方閒談之中提及被一些追求者騷擾的事,就讓他產生了疑惑。
那之後他每每看到褚玉琦,就難免想起她的生母,想到那個無辜的、被刪除了記憶,現在還不知道與之春風一度的男人是誰的可憐女人,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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