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容翊淮瘋極了,一次次下來,在她肚子裡灌進去那麼多,沐浴都弄不出來,惹得她小腹現在都還是酸脹的,這助孕的藥一喝下去,她只怕這一晚就會很快有了。
宋湘靈眉目向來藏不住事,容翊淮看出她聽了助孕這兩個字後就不想喝了,端著碗一陣躊躇,只是礙於禮節不想放下。
他雖有些不悅,卻還是走過來將藥碗拿走:「太苦了,先放放再喝。沐夏你去拿些甜點來。」
就這樣把沐夏
支走了,他站在宋湘靈面前,低頭看著皺著一張臉的妻子:「不想懷孕?」
宋湘靈點點頭。
「為什麼?」他俯下身問她。
其實容翊淮明白,像她這樣的新嫁娘,大多都不想這麼快要孩子。無外其他,生育太累,又太危險。
容翊淮也不想讓她經歷這樣的苦痛。
可是理智上這樣想,情感上卻有些酸酸的東西在冒頭,開始混帳地想,如果她嫁給燕王呢?
生下的是皇室的孩子,她還會這麼不願嗎?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很怕疼。」宋湘靈道。
俯下身後,容翊淮和坐著的她一般高,像是在哄孩子一般的姿勢。宋湘靈覺得有點怪,捏了捏衣角:「而且,暫時就我們兩個人,不好嗎?」
容翊淮不語,看著面前那對水靈靈的眸子。
她沒說錯,明明是將軍府長大的女郎,偏偏嬌氣得不行。
可是,暫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容翊淮又難免動心。
如果這麼快就懷孕了,很多事情就不方便再做了。
他能看得出來,宋湘靈對他,還沒有完全敞開心扉,許是從小認識的竹馬變成了丈夫,這樣的身份轉換讓她還沒那麼快適應。
所以,他們得有更多的時間,先好好交流感情。
「那便先不提這個了。」容翊淮將藥碗遞給披月,「倒掉吧。回頭我去和母親說。」
披月端著碗走了。
宋湘靈一愣:「你不生氣?」
容翊淮不解:「我為什麼要生氣?」
「我前段時間還聽竇晚說起,朝中御史之子剛給妻子下了休書,就是因為妻子多年未能懷孕......」宋湘靈道,「我以為你們男子都很在乎這個。」
容翊淮有些不快,那王御史的兒子是個不爭氣的,養了幾門外室,長時間不回家,即便回了,也不在妻子的房中過夜,她能有孕就怪了。因未能懷孕便下休書,也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為的只是想讓一個已懷了他孩子的外室入門。
居然拿他和這樣的人比?
他不高興,語氣便變得有些硬巴巴的:「不是所有男子都是這樣的。」
宋湘靈半懂不懂地哦了一聲。
沐夏已經端著點心回來,看見那藥碗空了,以為宋湘靈喝完,趕忙將點心遞上去:「少夫人嘗嘗,小廚房做的牛乳糕。」
宋湘靈偏偏頭,這奶白色切成方塊的糕點看著好生熟悉。
「誒,我小時候好像吃過。」宋湘靈瞪大眼睛。
她想起來了,那時候應玉還沒去北境,她和崔瓷的關係好,崔瓷便經常讓府中做了這道甜點,讓應玉帶回去給女兒吃。
「是啊,剛剛夫人特地囑咐的,說少夫人從小就喜歡這吃食,讓廚房準備著。」沐夏笑道,「如今天氣還沒完全回暖,等春天到了,還可以做桃花姬、杏花卷,到時候少夫人嘗嘗。」
「好呀。」宋湘靈眉開眼笑,拈了一隻香糕就往口中送。
容翊淮看她吃得開心,忍不住唇角也上揚。
剛剛對燕王的警惕,忽然就煙消雲散了。
畢竟他從小就認識宋湘靈,他的母親也是。而燕王和宋湘靈恐怕沒說過幾句話,他不可能像自己一樣,如此清楚宋湘靈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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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這幾日,容翊淮原本是想好好休息,在家陪伴新婚妻子,與她交流感情的。
可是樓鏡卻忽然來訪,表達完歉意,便道他那裡有一些新的線索,可能需要容翊淮去看看。
容翊淮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樓鏡頓時:「哈哈,小容大人別生氣,今日打擾屬實是我的錯,改日一定向你、向夫人賠禮道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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