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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就這麼走了!剛剛被他掀開的被子,也不知道要重新替她掖好!

初春的早晨,還是很冷的誒!

宋湘靈氣鼓鼓地將被子角往自己身子下裹了裹,心中又想起嫂嫂的話。

是得趕緊找到容翊淮的弱點了,若每晚都這麼弄下去,總有一天她的身子都會散架。

半夢半醒間又躺了一會兒,宋湘靈這才起床。

披月已經將廚房送來的早膳端了過來,放在桌上:「小姐吃一點吧,這熱豆漿是現磨的,很香醇呢。」

「他人呢?」宋湘靈一邊穿外衣一邊問。

披月已經對小姐對丈夫的稱呼毫不意外了:「容公子在和丞相大人說話。」

「哦。」肯定又在談國事,宋湘靈不感興趣,把衣物穿好後便下了榻。

被褥自然而然地被掀開,宋湘靈回頭看了一眼,臉微紅。

無論昨晚弄到何時,她醒來時身上總是清清爽爽的,床鋪也乾淨整潔。

在這點上,容翊淮倒是讓人挑不出錯來。

用完早膳,她在院子裡走了走,卻見有一批下人正在搬運東西進來,便攔住一人,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回少夫人,是一批箭靶,還有弓箭和箭鏃。」那小廝行了個禮,「是公子一早便吩咐的,說放在院子裡,少夫人有興致時,可以用著玩。」

「知道了。」宋湘靈放他去忙。昨日只是祖父隨口提起的一句話,容翊淮倒是記得很清楚。

看來以後在院中無聊時,也有事情可做了。

另一邊,崔瓷則拿著那淡黃色的藥粉去找了陳大夫。

陳潤見到她便行禮:「夫人。」

「說了多少次,你我之間不用那麼客氣。」崔瓷道,當年自己身子不好,要不是陳潤一直在悉心料理,她恐怕要落下病根來,「今天來,請你幫我看看這藥。」

陳潤將那包黃色粉末拿起來。

「這是少夫人在外請慕容鈺大夫開的方子,給男子服用可避孕,且對身體無傷害,你看看是否如此。」醫者面前無顧忌,崔瓷也說得坦然。

陳潤嘴角抽了抽:「男子服用,避孕?」

公子和少夫人,竟然在避孕?

「是啊。他們不想那麼快就有孩子。」崔瓷笑道,「我覺得也行,湘靈還小,當年我生翊淮時才二十,她還沒到我當時的年紀呢。」

陳潤的醫術精湛,否則當年也不會被一朝二品丞相請到家中,用銀針輕輕挑開了那些淡黃粉末,又輕輕嗅聞了下,便大概知道其中用藥。

「回夫人,慕容大夫說的不錯,她的醫術在盛京也是出名的。這方子可以用。」陳潤已經四十餘歲,說話顯然更留餘地,又審慎地補充道,「不過,是藥三分毒,若是有別的法子便最好,比如減少行事的頻率。」

他將藥粉還給崔瓷。

這個道理,崔瓷當然也明白,卻掩口笑道:「恐怕難,你不知道翊淮有多心悅這姑娘。」

「沒事,不就是藥麼,讓他喝罷。」崔瓷轉身離開。

身後,陳潤的嘴角又抽了抽。

他想,得給少夫人準備更適合她體質的補方了。

若按夫人所言,這補方恐怕很快就會用得上。

-

這日午後,宋湘靈又坐在房中,做了很久的瓔珞。

在披月的教導下,她的進步很快,也沒有再粗心被針扎了手,看見那在手中逐漸完整規整起來的瓔珞樣式,也感到由衷地歡喜。

而容翊淮便坐在一邊看書。兩人互相沒有打擾,時間卻顯得細水長流。

崔瓷打發身邊的婢女過來,帶了一小盞糕點,又告知他們:「今日夫人已經將那藥粉給陳大夫看了,果如慕容大夫所言,那藥粉對身子無害。」

容翊淮淡道:「知道了,你去吧。」

宋湘靈瞥了一眼他,心中暗道,昨晚都沒確定那藥粉無害,他就已經喝了。

真是渾然不顧。

容翊淮看著那放在匣中的藥粉,也想到昨晚情形,耳廓亦有些紅。

著實是失控。

他將注意力轉回手中的書本上,卻有些看不進去,努力集中精神依然未果,最終放下書,對妻子道:「喜假過兩日便會結束,屆時我白日需處理公務,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了。」

他以為宋湘靈起碼會說一兩句捨不得之類的話。

結果她的視線都沒離開過手中的半成品瓔珞:「你去唄。」

「家裡有披月陪我。」

容翊淮咬牙,又補了一句:「當日去北境的人中,有一位亦是剛剛休完喜假。據說走的時候妻子頗為不舍,還在家哭了一晚。」

宋湘靈平平淡淡棒讀:「哦,那他們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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