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若這時候抱她去榻上,她必是半推半就,不會拒絕的。儘管她再不肯承認,她的身子亦是在這幾日之間便被他灌輸了很多體驗,也準備好了去感受快樂。
可是之前被她說了那些話,讓容翊淮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大小姐從前在將軍府養的太好了,想要什麼,應有盡有。不想要什麼,同樣只需要她一句話,老將軍和府中婢女下人們,便麻利地讓那些東西遠離她的視線。
嫁過來後也是同樣的毛病,覺得他要的狠,便發了脾氣還要趕他去別的房間睡,從來不考慮若是他真在婚後幾日便被趕出了新房,這堂堂丞相獨子,小容大人的名聲要往哪放。
她向來不在乎他這點薄名,只求萬事如她所願,偏偏這嬌縱讓容翊淮心痒痒,只想捉住她便好生磋磨。
於是人便遠離了她,坐在旁邊榻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因為自己忽然離開,而有些迷茫微怔的神情。
也好可愛。
「今日陛下下令,讓給事中之女去淨慈寺清修。」他細細觀察她落空後每一寸神情,偏生說著嚴肅的事。
她大抵都沒注意到心中正叫囂的渴,愣了兩秒後便點頭:「我知曉,披月剛剛同我說了。此事也要感謝你。」
「如何感謝?」他問。
「誒?」宋湘靈看向桌上已經成型的瓔珞和香囊,這些日子她花了好多功夫呢,「這些——」
可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這些不行。這是之前你在我面前當小騙子的賠禮,亦是你欠我的定情信物。換一個。」
「換什麼?」她被套進去了,懵懂地問。
「親我。」他說著,雙腿分開坐在椅上,沒動,顯然要她主動,「雖然這謝禮太輕,但是......」
「禮輕情意重,是不是?」
宋湘靈剛剛才要壓下去的一點羞意,頓時翻江倒海地重新襲來,快把她壓倒了,嘴上依然在反駁:「什麼情意重.......你真是不知羞。」
「夫妻之間,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為何親一口便是不知羞?」他反而冠冕堂皇,輕輕一拍椅子扶手,「阿靈,過來。」
他人高腿長,散淡地坐在椅上,已有上位者的氣魄。
宋湘靈不由自主地便被蠱惑著靠近,越接近他,便聽到胸腔內心跳越不安。
躁動著如同窗外拂
柳的春風。
不過一步多的距離,卻顯得格外漫長,她知道容翊淮正在緊盯著她,有些不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隨後便湊上去,彎腰去親。
唇輕輕觸碰,片刻即離。
她嗅到了容翊淮身上好聞的,草木一樣清淡的氣息。
原本以為,按照容翊淮這樣惡劣的人,必定會趁她離開時再反扣住她後腦,強勢地讓自己失去平衡,只能自然而然地倒在他身上,任他作弄著再接一個綿長的吻。
因此宋湘靈甚至加快了撤離的動作。
可是——他沒動。
容翊淮並沒有如她所想一般動作,他的雙手始終搭在座椅上,一個全然接納卻並不打算主動的姿勢,她的唇離開後,他便睜開眼。
片刻後,他笑了:「以為我會做什麼?嚇成這樣。」
撤離的速度都快了許多。看來是之前的一些經歷深深刻在腦海里,已經讓她長教訓了。
宋湘靈頓時羞惱,他竟然還好意思問自己!
一眼便橫過去,只是看在某人眼裡,這一眼也是媚態橫生的。
他心情不免就變得更好。
從前沒少被她瞪過,可是今天這一眼的情愫終究和以往不同了,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曾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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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假結束後,容翊淮自然忙了起來。
這約摸大半個月的時間,都要很晚才會回來,最近兩日,甚至不歸家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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