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意的看著這道小口子,準備將它徹底撕開時,卻怎麼也撕不開。
抬頭一看,一個眼熟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捂住那道口子。
商望舒用力掰,卻怎麼也掰不開那手。
「這位公子,可否放開你的手?」她一臉真誠的看著那個男人。
見男人仍然不肯放開,商望舒有些惱了,可又怎麼掰也掰不開這雙手。她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臂,一圈泛著紅的牙印落下,一個又一個小坑整齊排列,深得仿佛就快要有血珠冒出來。
可胸前的衣襟仍不見鬆動,商望舒反而感覺自己騰空而起,被一把抱了起來。
她在他懷裡掙扎,像被迫上岸的魚,來回蛄蛹著,企圖讓自己從這個男人身上下來。力道一松,商望舒有了一瞬間的失重感,她被拋了起來,在空中停頓了一秒,她成了一袋麻袋,掛在男人身上。
害怕商望舒不適,男人手心朝上放在肩膀上,給她作墊。可走路時一顛一顛的晃動讓她的胃連同著腦袋一起晃動。她突然猛拍男人的背,一手捂著自己的嘴。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男人的腳步有些遲疑,墊在腹部的手在慢慢抽離,似乎在考慮是否將商望舒放下。過了幾秒,商望舒感覺自己在慢慢滑落向地面,可是卻來不及了,一股嘔意反胃而上。
「yue——」一聲,男人的肩膀頓時又潮又熱,還泛著股股酸臭。
幾秒後,商望舒穩穩落到地上,迷離的眼神來回掃射眼前的男人。
好一會,恍然大悟般,「白榆將軍,你怎在此,嘿嘿嘿。」
突然她開始傻笑起來,又皺了眉頭,捂住鼻子,伸出一根手指,眼睛四處尋找了一會,找到沒被髒物污染的另一邊鎖骨,手指抵上去,用力推白榆。
「臭,離我遠點。」說著,又往後退幾步,身子踉踉蹌蹌。
見她如此,白榆沒有後退,反而是前進一步,虛攏她的腰。
商望舒盯了白榆一會,突然伸手扶上他的臉,輕輕的拍了幾下。
「帥哥你誰,嘿嘿嘿,我今天失戀了,陪我一晚,我不會虧待你的,嘿嘿嘿。」
她開始對白榆上下其手,「讓我先驗驗貨,你知道嗎,什麼愛情什麼青梅竹馬,都是假的通通是假的。」
鑽進他的衣領,正要往下摸時,手被白榆抓住,從衣領里拎了出來。
商望舒又被控制了,發現掙脫不開,她委屈巴巴,「怎麼,不能先驗貨嗎?」
「殿下自重。」
她嚎啕大哭,「怎麼都這樣,沒有一件事順心,我被騙了十年,現在分手了,另尋新歡又被拒絕,嗚——」
「殿下別哭,」看著商望舒哭成一團,白榆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解開幾顆扣子,遂了她的願。
「殿下不哭了,都是白榆的錯,殿下想做什麼做便是了。」
可商望舒卻不依了,她掙脫開來,淚眼婆娑「我生病了,我心臟不舒服,松一下緊一下,你能帶我去看醫生嗎?」
反手抓住白榆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像是觸電一般,白榆反射性的收回手。
他輕輕的拍商望舒的手臂,聲音中還帶著幾絲顫抖,「殿下別怕,白榆在這裡,白榆帶殿下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