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郊山位於糧倉的右面,山火也從右面而來,而靠近糧倉一面的山確實也有燒焦的痕跡。可奇怪就奇怪在燒焦的痕跡上。
靠近糧倉一面的東郊山被火燒得不成樣子,而靠近東郊山一面的糧倉也被火燒得只剩空架,可燒成這樣,位於東郊山和糧倉之間的地帶,竟又一處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沒有燃燒過的痕跡,小草生機盎然。
從火勢來看,東郊山越靠近糧倉的地帶,燒焦的痕跡越淺,從此可以推斷,火勢應該便小了才是,可在越靠近東郊山的糧倉燒毀程度卻是最嚴重的。
商望舒想不通為何如此,又詢問柳源,可柳源只說是風向緣故造成的。商望舒還是覺得不對,可她前世地理就不好,從未及格過,而柳源是專業的,商望舒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
回村的路上,商望舒有人在沿途乞討。
「行行好,行行好,各位大人。」他拿著碗敲擊著地面。
哭訴道,「家中的田地還未收成,就被一場大火燒毀,家中上有五十歲老母,下有三歲稚女,求各位大人行行好,賞賜一些糧食吧。」
商望舒扭頭看向柳源,她只是尷尬笑笑,「殿下,過幾日會給受災百姓派發糧食的,只是現下大量購置糧食比較慢。」
商望舒決定一回去就投訴她們,辦事效率如此低下,妄為父母官。
只是眼下這些百姓已經等不及吃飯了,她打算先去縣裡購置一批糧食先應急。
不像來平縣時慢悠悠的路程,這一趟從村里去縣上,商望舒都快被顛飛起來了,可她只希望這馬能再快一些。
終於到了縣上,商望舒揉著快要顛碎的屁股下了馬。
路過了好幾家糧鋪,她發現糧價竟分毫不差。
不像食鹽,蔗糖,米糧價格並不由國家掌控,而是由市場自行調節。雖然只是一個縣,卻也是一個小市場的縮影,按理來說不同店鋪的米價縱使趨於一致也不會分毫不差,而會因為所處地理位置等原因出現些許變動。
最重要的是,平縣剛受了災,米糧可以預見的供應減少,可這米價卻依然如此平穩。
商望舒不解。
「這位東家,這米糧多少銀錢啊?」
「這裡寫著呢,客官,您要多少?」聽到商望舒要買糧食,米店老闆笑了起了,臉上的肉堆起來擠成一朵花。
「東家,您這米可好吃?」商望舒試探性問道。
「好吃好吃!我家的米最好吃了,吃過的都回來再買呢!」老闆極力向商望舒推薦自己家的米,「我家的米啊,吃起來唇齒留香,別說吃,就是剛煮,你也能聞到一股屬於米的芳香。」老闆深嗅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好似真的聞到了飯香。
「怎麼樣,客官,要多少呀。」
「這,聽您說得這般好,我也想嘗嘗,可剛剛路過其他好幾家米店,這價格都一樣,這可讓我怎麼選好。世人都道,價高的味道好,可您說您的味道好,價格卻一樣,這,您說我該相信您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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