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望舒幫他揉著胃,他卻絲毫沒有好轉,面色愈加蒼白,在地上掙扎著。
「寫墨,請太醫!」
顧不上一切,抱起鍾亦箜就往正院跑。
……
「太醫,他如何了,可是胃疾又加重了?」
太醫把這他的脈,搖了搖頭,面露難色「想是王夫思慮過度導致的。」
說完開了幾貼藥就退下了,卻沒說胃疾是否加重。
想要喊人來照顧他時,鍾亦箜醒了。
他顫顫巍巍的抓住了商望舒的衣腳。
「別走,殿下。」
兩行清淚落下,「殿下,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我不想有任何人插足我們之間,可是我怕。」
抬頭看著商望舒,淚眼朦朧。
「我怕殿下嫌棄我了,亦箜無用,成親這麼久皆無所出,我一時糊塗,這便犯了錯。」
攥著衣腳的手怎麼也掰不開,「殿下,亦箜知道錯了。」
他手腳並用從床上跪起來,跪走到床沿,身子傾向商望舒,祈求的望向她。
「殿下,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沒有以後,我永遠都不會再這麼做了。」
他又痛呼一聲,鬆開手抵住自己的胃。
「還是難受嗎?你快躺好。」
扶著他躺下,衣袖卻被攥緊了。
他發出氣音,「殿下別走。我錯了。」
「不走,我不走。」商望舒順勢坐下,給他按揉腹部,企圖讓他的胃好受些。
她知道鍾亦箜一直有這一方面的執念,只因她也聽過好幾次她父親明里暗裡對鍾亦箜的暗示,也見過好幾次偷偷喝不明湯藥的鐘亦箜,可卻毫無作用。這在眾人眼中便更加落實了鍾亦箜無用的證據。
若是如此,他慌不擇路出此下策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只是,她還能相信他嗎。
商望舒心中躊躇,手上安撫的動作也變得猶豫起來。
可鍾亦箜卻沒察覺到她的停頓,他眷戀的望著商望舒,輕搭著她的手,哪怕只是肌膚相觸,這溫度也讓他靈魂為之一顫。
「殿下,我好想你。這幾日沒有殿下,亦箜吃不好睡不好,每夜做夢,夢裡的全是殿下。」
他深深的看著商望舒,仿佛要將她的容顏描繪鐫刻進骨子裡。
商望舒有些受不住,垂眼避開著熾熱的眼神,「你快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滿足的長嘆一聲,鍾亦箜半眯起眼睛,小拇指輕輕勾住商望舒的手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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