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微度卻沒想放過她。
「殿下真好!」
他痴痴的看著商望舒的臉,眼神中儘是迷戀。
「殿下是極極好的人了。天底下怎麼會有如同殿下這般模樣的人。」
王微度描繪著商望舒的臉。
「從來沒有人對微度這麼好,您就是微度的天。」
可憐商望舒被他這一番話肉麻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看著碗底所剩無幾的湯。
「你的娘親才是養了你多年的人。」
王微度垂下眼帘,他的眼神有些落寞,輕聲反駁。
「才不是,殿下就是最關心微度的人。母親從不關心我的死活,可殿下卻願意救微度,哪怕是微度在無理取鬧。」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仿佛被孤單籠罩在一個單獨的空間裡,空落落的。
商望舒將碗重重的放在他的手心。
「好啊,原來你是在耍我!你覺著我是一個容易心軟的大蠢蛋,所以一而再的拿生命威脅我!」
她將這一頂大帽子扣到王微度頭上。
王微度著急的搖頭,「我沒有的,殿下。」
他還想解釋什麼,卻被商望舒打斷。
「好啦,我只是說笑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她打了個哈欠,擺擺手,閉上眼睛躺回被窩裡。
「我累了,想歇息了,你也快回去吧。」
王微度不再言語,轉身輕聲收拾湯盅碗勺。
「其實你可以不用偽裝,你可以一直住在府中。」
商望舒略帶困意的聲音挽留住了王微度出門的腳步。
他的身形頓了一下,氣音喃喃,「殿下。」
王微度轉頭看向商望舒,卻發現她已經睡去,發出規律的呼吸聲。
他抹了一下眼角,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
養病的日子太漫長,商望舒掰著指頭,數著時間,終於,她好得差不多了,被允許出府了。
出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向她的救命恩人登門致謝。
遠遠的,風裹挾著稚嫩的童謠一起到來。
將軍府這麼熱鬧?不愧是白戰神,就是受人愛戴。
讓馬夫加快步伐,商望舒想,等她聽了這童謠唱的內容,定要去好好調侃編排白榆一番。
她的嘴角帶著一抹笑,眼睛閃爍著壞光。
可離得越近,童謠的詞彙越來越清晰時,商望舒嘴角的笑卻凝結了。
她的表情嚴肅得有些僵硬。
童謠的歌詞分明是在編排造謠白榆。
到了將軍府門前,商望舒匆匆下了馬車。
門口聚著幾個小孩,一邊唱童謠,一邊打打鬧鬧。
將軍府卻很是寂靜,無人出來阻止這場鬧劇。
哪來的熊孩子!白榆真是的,怎麼也不阻止他們!
商望舒擼起袖子,氣不打一處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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