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的插話,向商望舒證明自己的必要性。
「將軍也是男子,女男授受不親。這一路上,將軍若有難以與女子啟齒的事,豈不是只能硬往肚子裡咽,若是微度也在,也算與將軍有個照應啊。」
商望舒點點頭,覺得他說得也在理。
「那要不你就……」
話還沒說完,白榆罕見的插嘴。
他拿出兩把鑰匙,面露難色。
「殿下,只剩兩間上房了。」
見狀,王微度卻鬆了口氣,輕巧的從白榆手心拎起其中一把鑰匙。
親昵的貼著商望舒,眼中的淚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義正嚴辭。
「微度還以為什麼事呢,將軍這話說的。殿下與微度是妻夫,自然能在一個房間歇息,再說了,微度還要服侍殿下就寢呢。」
聽了這話的商望舒就像活見了鬼,她果斷開口拒絕。
「不需要,我習慣一個人睡,有人在我身旁我睡不著。」
白榆將另一把鑰匙放置在商望舒手心上。
「無妨,兩間上房足矣。白榆行軍習慣了,在哪都能睡。」
這倒好,好人全讓白榆做了。
王微度心中暗啐,悔恨不已,卻也毫無法子,只好揚起燦爛的笑顏,朝著白榆不甘不願的道謝。
……
入了夜,商望舒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卻愣是睡不著。
望著空蕩蕩的天花板發呆,她心中猜測。
莫非是在馬車上睡多了?
今晚沒有月亮星辰,整個天空漆黑一團。外面靜悄悄,唯有寒風穿過葉子帶來的呼嘯聲。
客棧里肅靜得有些可怕,聽不見一絲人聲,也沒有一點光亮。連客棧走廊的燭光也被悄然熄滅,不知是人吹滅的,還是風吹滅的。
商望舒莫名有些害怕,她緊閉雙眼,想讓自己快點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她忽然聽到了細微的吧嗒吧嗒的聲音,像是門那邊傳來的。
有人在撬鎖!
商望舒忽的睜開雙眼,睡意瞬間被驅趕得無影無蹤,她緊緊的盯著門口。
吧嗒。
門開了。
一個身著一襲黑衣的人,輕飄飄的走了進來,這人捧著一小根蠟燭,燭光在風的作用下忽明忽滅。
黑衣人一邊走,一邊鬼鬼祟祟的左顧右盼,進門後甚至向外張望,見四周無人,才將門慢慢關上。
門框摩擦地板發出吱的一聲。
黑衣人的動作頓時停下,他僵在原地,不敢動彈,過了一會,見無事發生,他又輕輕將門徹底合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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