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亦箜後退一步,給商望舒讓出足夠的位置。商望舒攥緊拳頭,不敢多想,她選擇再相信他一次。
「月兒。」剛爬到頂端,正準備往下跳時,鍾亦箜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的聲音有些含糊,像是含著什麼說話似的,也比剛剛更加顫抖了。
「對不起。」一句道歉,飄散在風中。
商望舒沒有回話,她從牆上跳了下去,落地聲響起,也掩蓋了牆內之人重倒在地的聲音。
鍾亦箜躺在地上,遠遠的望著花圃。
不知花圃里的花何時才能重新盛開呢?會不會像第一次見的那樣明媚,像月兒的笑一般。
他勾起唇角,鮮血卻不停溢出,染紅了潔白的齒。
好想再看月兒一眼,可他已經沒有力氣回頭了。鶴頂紅果然夠烈,烈得他五臟六腑扯著痛。
可他不後悔,他只是不想再看到月兒難過,更不想再背叛她。
……
「白將軍!」
商望舒剛從牆角拐出來,就看見白榆帶著兩路縱隊疾馳而來。
「殿下沒事吧!」白榆翻下馬,衝到商望舒面前,著急的掃視她。
「我沒事。」商望舒扯出一抹笑,臉上的肌肉卻有些僵硬。
可訓練有速的士兵們很快就將王府包圍了。
「這究竟怎麼回事?」
在士兵們的簇擁下,商望舒安全的上了馬車,剛上馬車,她就拽著白榆發問。
「鍾家反了,想挾殿下離京,另起新朝。」
握著白榆衣袖的手悄然落下,商望舒滿臉不可置信。
「為什麼?」
沒等白榆回答,她又急匆匆的攥起他的衣袖。
「母皇和皇姊沒事吧?」
白榆搖著頭,「陛下和大皇女殿下皆無事。」
「這麼說,蒙面人是鍾家養的私兵。」商望舒突然想起那枚劍穗,攥緊白榆衣袖的手有些發白,她像是在喃喃,眼神直直的望向白榆。
「當時抓我的時候就想將我擄走了,只是沒成功。」
「是的,殿下。」白榆反握住她的手,柔軟的掌心為她冰涼的手帶來一絲溫暖。
「皇商,也是他們的人,為了錢,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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