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最近心情不錯?」
「嗯。現在終於沒人在我耳邊嘮叨了,心情能不好嗎?」祁隨笑了笑,「現在我爸已經認定我是gay了,也不敢再讓我去相親了。gay騙婚他要被他那些朋友們數落好一陣子了。」
突然祁隨又想到了什麼看向傅焱,「你昨天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昨天醉成那樣能記得什麼?」
「那小崽子怎麼咬你啊?」
「可能說夢話了吧。」傅焱覺得有這個可能估計他昨天抱著葉雨笙不撒手又說了些什麼葉雨笙才咬他的。
「也不一定,可能就是那小崽子想咬。」祁隨想到他之前無意中撞見的那個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好意提醒道,「你上真的要注意一點,別睡太死。」
「這話你都說兩回了,到底什麼意思?」傅焱有點不解,他上次就問了但是祁隨一直都沒有回答他。
「你就當我胡說八道吧。」
祁隨看向傅焱的眼神有點耐人尋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上次葉雨笙腿受傷他查過葉雨笙的病歷,發現葉雨笙不止一次掛過精神科,有非常嚴重的失眠症,基本兩個月要去醫院開安眠藥。
葉雨笙第一次去掛精神科他都還沒在京西醫院上班,葉雨笙真的藏得特別好,要不是看見病歷他都不知道,剛開始他以為葉雨笙只是分離焦慮。
沒想到是中度抑鬱。
他其實也挺解葉雨笙的,他們從一種角度來看都是同一種人,都是瘋子。
祁隨看了眼手機,站起了身,「你慢慢喝吧,我得走了,八點的班。」
「對了,」祁隨都走出兩步了又偏頭對傅焱說,「我怕你喝醉走不動叫小崽子來接你了,這會應該快到了吧。」
祁隨能做的就是讓傅焱多陪陪葉雨笙了,只有跟傅焱在一起的時候葉雨笙估計才能睡個好覺吧。
傅焱愣了幾秒等他回神的時候祁隨已經溜了身影馬上消失在了酒吧里,一想到葉雨笙等會回來他居然覺得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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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笙看見祁隨發過來的消息時候已經六點多了,他急急忙忙收拾了準備走,剛下樓就發現外面下了雨。
他沒有帶傘,在門口站了幾秒後,躬身跑進了雨里。
星期天學校里的人並不多,一直到校門口的時候人才多了起來,葉雨笙已經淋得很濕了,他站在大門下躲著雨正猶豫叫車還是坐公交過去。
沒等他猶豫就有公交車停在了校門前,葉雨笙看了一會小跑過去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