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讓人持續興奮的藥。」
傅焱有點吃驚，「你研究這個幹什麼？」
可能是他的語氣有點重了，葉雨笙一下就湊了過來，抱住了他，輕輕地在他的懷裡蹭著，「哥哥，你別生氣。」
「第一次的話會很痛的，這個藥能減輕痛感，只會很舒服。」說完葉雨笙又補充道，「哥哥你放心，這裡面的成分都是合法的，不信你可以拿這張草稿去檢驗科問問。」
傅焱倒是沒有懷疑葉雨笙，他把葉雨笙從他懷裡拉開，「你腦袋裡面一天都在想什麼啊？」
「你，還有實驗。」葉雨笙誠實地說，「大部分都是你，只要我停下來，腦子裡面都是你。」
「然後呢？」
「我怕你接受不了，想著如果第一次很舒服的話，你是不是會好接受很多。」葉雨笙頓了頓又說，「去藥店買的話我怕有副作用，還不如自己做，會放心很多。」
傅焱輕聲嘆了口氣，他有時候是真的不能解葉雨笙的腦迴路，也不知道他腦袋裡一天都在想些什麼，難道真的是憋壞了？
想到下午葉雨笙興奮地表情，他的心跳忽然又快了很多。
葉雨笙還以為傅焱是生氣了，就討好似的抱著傅焱，又去親傅焱的嘴唇，露出一副乖巧的表情，想讓傅焱消氣。
可是他剛湊過去，傅焱就往沙發靠背上躺，跟他拉開了距離，伸手擋在了他們嘴唇之間，葉雨笙沒有親到。
「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傅焱問。
「就你答應跟我試試那天。」
那天上葉雨笙確實很奇怪，應該就是從那時候就開始忍了吧，或者還要更早。
傅焱不禁嘆了口氣，難怪葉雨笙上都睡不著，原來是憋得慌。
沉默片刻後，傅焱又問，「有沒有想著哥哥自己弄過？」
「有。」在傅焱面前葉雨笙早就不敢說謊了，「也做過夢。」
「你不是問我什麼時候察覺到自己喜歡你的嗎？」葉雨笙的視線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就是做了少兒不宜的夢。」
看見葉雨笙這麼扭捏的樣子，傅焱勾了勾唇又繼續問道：「在夢裡是你壓我還是我壓你？」
葉雨笙臉都紅透了，下午傅焱幫他的時候都沒有露出過這種表情，他甚至還把頭扭到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