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級軍長叫他去談了話,讓他寫個報告,這事就算了了。
但傅望昭心裡窩火,他不覺得自己有錯。
心情煩躁的時候,傅望昭喜歡打拳擊來發泄。他拿著拳套到拳擊室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了好幾個士兵在練習,或對打或打沙包。見他來,全都停下了動作,行注目禮。
尤其是落單的士兵,立馬緊張起來,害怕上將叫他去對打。傅望昭除了精神力強悍,近身格鬥也是相當厲害,跟他打拳比和敵人打還嚇人。
幸好傅望昭沒有點名,自顧自地在旁邊做完熱身後,開始打沙袋。
砰—砰—砰—
拳頭打在沙袋上發出很悶的聲音,但依然可以聽出力道之大。
打了半個多小時,傅望昭終於停下。運動過後的肌肉完全充血,被汗水浸濕的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線條。
他甩甩頭髮,回辦公室洗澡換衣服。
準備離開軍區的時候,傅望昭經過實驗室所在的大樓,腳步一轉走了進去。
周醫生正在實驗室做實驗,專注地做完一看結果還是不對,他嘆了口氣搖搖頭。
他在電腦上記錄這次的實驗結果時,傅望昭進來了。
「上將。」
「這些天有什麼進展嗎?」
周醫生面露一絲尷尬,他心想收穫了許多成功的母親,嘴上還是認真說:「暫時沒有太大的進展。」
「上將你看,這是目前我們分析出治癒物質的所有信息。」周醫生為了顯示自己沒有在白領工資,連忙拖出白板,上面畫著分子結構和密密麻麻的字,「主要還是它存活時間太短的原因,我們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有更多的思路,就比如這個…」
「好了,」傅望昭打斷,他不是來聽化學課的,「我問你,人體會對他,這個治癒物質,產生耐藥性嗎?」
「不會的,耐藥性一般只會在消滅病毒和細菌這類的藥物中出現,而且我做了這麼多次實驗,沒有發現過。」
傅望昭抿著唇沒說話,似乎在想什麼。
周醫生倒是很願意回答這種專業的問題,顯示他的用處,於是說:「您還有其他問題嗎?我知無不言。」
「裡面有令人上癮的成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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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昭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他這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白天在軍區忙得煩得也不餓,剛才回來的路上突然想吃遲然做過的鮮蝦餛飩。
時間不早了,別墅里很安靜。
上到二樓,傅望昭看到遲然的房間沒開燈,一片昏暗,但是因為沒拉窗簾,幾道光線在潔白的牆壁上映出光團。
傅望昭走進去,看見beta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顆腦袋,雙眼緊閉皺著眉頭。
遲然的眉毛顏色淺淡,形狀小巧可愛,每每著急的時候就會站起來,很生動。
無形的精神力從alpha的身上散出來,凝成一小團,朝遲然的方向涌過去,蹭著他的臉頰。
熟睡中的beta從被子裡伸出纖細的胳膊,撓撓臉蛋。
緊接著濃烈的信息素目標明確地蔓延而出,將beta的身體纏繞包裹,蛛網一樣。
而beta無知無覺,只感到熱,蹬了下腿將被子褪到胸口以下。
領口處的鎖骨便完全裸露了出來,那小團精神力從領口鑽進去,一點一點划過遲然的皮膚。
傅望昭可以和自己的精神力通感,所以那光滑柔軟的觸感仿佛躍在他指尖一樣。
床上的beta輕輕扭動起來,手在身上推拂著,像是要趕走什麼東西。
但是根本趕不走,反而動作越來越重。
當那團精神力涌到腰際,遲然忍不住輕哼出聲。
他扭動的動作越來越大,到最後低喘著喃喃道:「上將…」
傅望昭將精神力收回,黑暗中他漆黑的眼眸沉得像潭水,緊緊盯著床上的人。
他很清楚,以遲然的青澀程度來看,他目前為止與情慾相關的接觸都是自己給的。以至於哪怕在睡夢中被欺負狠了,喊的人也是他。
這讓alpha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也讓他出現了,平時只會在易感期出現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