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是要去洗澡?」袁清悅問道。
根據常識,出於衛生和安全的考慮,袁清悅想她應該要再洗一次澡。
唐周恆抱著她,手在她的腰上緊了緊,低頭親著她的額頭,回答道:「是的,要的,等會兒還要幫你清洗一下。」
袁清悅又用指尖戳了戳他,說道:「哥,那現在就要去洗吧,我好睏,想睡覺了。」
唐周恆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將手從袁清悅的睡衣下擺探了進去。
當他寬大溫熱的掌心貼在袁清悅的背後時,袁清悅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身體,隨後有些疑惑地看向唐周恆。
袁清悅以為唐周恆又想做些什麼,但她現在真的沒什麼力氣更沒有欲望了。
事後的身體多巴胺減少釋放的同時還分泌了會抑制興奮的血清素,哪怕唐周恆一直抱著她安撫她的情緒,但袁清悅現在正處於無欲無求的賢者模式。
袁清悅摁住唐周恆的手,「哥,你要幹什麼?」
唐周恆笑了笑,感受到剛剛撫摸過的肌膚上還帶著一層薄薄的汗水。
他伸手抽了幾張紙巾,替袁清悅擦去背後的汗水。
「試一試你的體溫,你現在渾身熱乎乎的,還出汗了。得稍微緩一緩再洗澡,現在這個時候洗澡對身體反倒不太好。」
袁清悅眨眨眼,對唐周恆知道這些事情的細枝末節感到有些驚訝。
雖然在她眼裡,唐周恆確實是一個全能的人。
但按她的認知,唐周恆應該是個處男,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關於這些事情的知識呢?
袁清悅加上手摁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推開他,眨著眼睛露出了十分嚴肅的表情。她的動作有些太突然了,唐周恆剛剛才把她背後的汗水擦乾。
「怎麼了,小悅?」
袁清悅擰眉,目光沉沉地看著唐周恆。
「哥,你認真回答,不許騙我,騙我的人會變成狗屎。」
最後一句話其實是袁清悅小時候的口癖,她不會罵人,變成狗屎在她這裡已經是最惡毒的話了。
「好,小悅你問。」見袁清悅那麼嚴肅,唐周恆下意識有些緊張,甚至在回憶今晚和袁清悅有什麼沒處理好的細節。
「哥,你是處男吧?」袁清悅對著唐周恆說話向來直接,從來不會繞繞彎彎。
「小悅,你覺得你哥是什麼很隨便的人嗎?」
唐周恆哽了哽,又有些哭笑不得,突然將她抱得很緊,「當然是,小悅,哥哥永遠是你的,身體也屬於你,自始至終。」
袁清悅眯起眼,試圖揣測唐周恆有沒有和她說謊。
「今晚沒有和你做到最後一步也是因為我覺得我們都還沒做好準備。」
唐周恆開誠布公,「而且我覺得有必要在此之前去做個和傳染病有關的體檢報告,確保我是乾乾淨淨的,不會影響到你的健康。」
「小悅,我只愛你。我不只是忍了這一整個晚上,我是忍耐了很多年。」
對於袁清悅,很多事情必須要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她才能懂,特別是這種和感情有關的事。
所以唐周恆從來都不是一個悶嘴葫蘆,他會直白地告訴小悅,他愛她,他最愛她。
只是袁清悅分不清這種愛是什麼。
唐周恆從很早之前就正視過自己對於袁清悅的欲望。
這是來自於人類天生的欲望,他無法克制,哪怕他曾經覺得這很卑劣,但他不會否認袁清悅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最大的欲望載體。
他對她,有著生理性和心理上的喜歡。
唐周恆的愛欲都是她的身上。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他愛小悅,不是像小悅愛他的那種愛。
是男女之間帶有情欲的愛。
今晚過去之後,唐周恆覺得自己更難克制自己對於她生理性的喜歡,但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親吻她。
甚至與她接吻了。
得到這樣的回答又確認唐周恆並沒有撒謊,袁清悅才心滿意足又將腦袋埋在唐周恆的胸肌上。
「你只能和我做這些事。」她困得語氣都有些懶散。
「好。」唐周恆眉開眼笑,抱著她到處親親。
他享受這種被占有的感覺,他希望自己永遠是袁清悅的哥哥,更是她最愛的人。
直到袁清悅的身體緩過來後,他才抱著袁清悅一起去洗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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