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褚雪鏡是不滿他沒有回答,只好反握住她扒自己衣領的柔荑,無奈道:「我一進屋就見她正在服藥,乾脆將她打暈了躲到這來,沒看清臉。」
就算看清了,他離開金陵三年,早就忘了金陵里那些貴女小姐長什麼樣,再者說,潘府既然是受蕭胤玦支使,也不一定是找的有身份的女人。
他本想回到前庭,轉念一想潘志岳等人設計不成保不准要「另闢蹊徑」,索性藏身等他們來演這場大戲。
直到褚雪鏡先出現在院中,他才瞭然這一局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這道疤,」然而此時女人已無暇在意其他,執意將領口扒開,露出猙獰的縫線,「你怎麼會……」
如若是傷在旁處她都不會這般失態,可他脖頸的傷當時顯然是深可見骨,才會留下那麼明顯的疤痕。
只差一點,就會割到他的脖上最脆弱的筋脈。
「沒事,」他小心看著褚雪鏡冷肅的神情,心下有些暗喜,柔聲道,「小傷而已。」
「小傷?」褚雪鏡掀眸睨了他一眼,指腹重重按在那道疤上,激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是回京途中受的傷吧。」
衛北臨抿唇,低聲解釋,「路遇山寇,一時不慎。」
金陵路途的「山寇」,竟是能將刀劍落在大敗外族之將軍的命脈上,她該說大燕真是臥虎藏龍嗎?!
「隨你怎麼說。」褚雪鏡鬆開他的領口,隔壁騷動微歇,隱約有幾個「醫師」「出去」的字眼,她凝神聽了聽,「我們怎麼出去?」
聽外頭的慌亂程度,服了春//藥的女人不像是普通女子,褚雪鏡垂眸思索兩瞬,心裡有了大致的猜想。
如若是有頭有臉家的小姐,那他們很可能是抱著以生米煮成熟飯為由要挾衛北臨明媒正娶,再不濟也要納為妾室的目的,而在她離開庭宴前,幾桌女眷中,只有潘府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不在場。
但三小姐是潘夫人的親生女兒,反倒是潘二小姐……是潘志岳故去的原配所出。
比起懷疑潘夫人想讓自己的孩子攀高枝,不如懷疑她是想藉此一石二鳥。
「從後窗翻出去,」衛北臨自然聽見了隔壁的響動,恐怕潘府的人正到處找他和褚雪鏡的人影,「他們燈下黑,一時尋不到這來,待看戲的人散得差不多了,我們就該露面了。」
抓姦在床這種事,要的就是人越多越好,否則只有近親瞧見了,叫誰傳到外頭去鬧到沸沸揚揚呢?
「可,」褚雪鏡忽然意識到疏漏,眸光掃向他,「若要將你們……為何只給女子下藥?」
難道他們如此自信,認定衛北臨是色中餓鬼,來者不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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