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 朗星河又大了一個大哈欠,他覺得自己現在站著都能睡著。
「想什麼事情的?」蘇玉安也不顧不得生氣了,關心詢問。
「想著賺錢的事情啊。」
蘇玉安:「.......」自己就不該擔心這小崽子。
「想出個什麼結果了嗎?」蘇玉安又問。
朗星河搖頭。昨夜他想了一晚上,賺錢的點子一個個冒出,又一個個被他自己駁回——那些正常的賺錢路子都來錢太慢了,根本無法填補胡之騰的「因病返貧」。
見小崽子面露沮喪,蘇玉安心裡一軟,心道,朗家雖不是巨富人家,可絕對不缺錢的,小崽子這是遇上什麼麻煩了?怎麼突然想要賺錢了呢?
蘇玉安正琢磨這如何不動聲色的關心詢問,就見朗星河雙手托腮,幽幽嘆氣,「唉,果然賺錢的法子都在律法里寫著呢!」
「啊?什麼意思?」一旁的熊有漁沒聽懂。
朗星河一手托腮扭頭看向身旁的熊有漁,解釋道,「意思就是想要賺大錢、賺快錢,就去看看律法里禁止幹什麼,越禁止的,越賺錢。」
「哦~」熊有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崇拜地看向小夥伴,「小狼,你懂的真多!」
「咳咳!」蘇玉安重重乾咳兩聲——你們兩小子當我這個大掌司是死的?!當做自己的面討論「作奸犯科」的計劃?!
朗星河直起身子,關切地看向大掌司,「大掌司,你嗓子干癢,身體不舒服?」
蘇玉安著實克制不住丟了個大白眼給朗星河,「你小子少氣氣我,我就身心順暢如意了。」
朗星河一頭霧水,委屈巴巴道,「大掌司你對我誤解很深呢!」
蘇玉安:!!!你還委屈上了不成!
「準備上課了。」說罷,蘇玉安指尖冒出一點明光,那明光如同螢火蟲一般緩緩升起,然後一分為二,一顆飛向了朗星河,一顆沒入了熊有漁的身體裡。
朗星河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便覺得通體舒暢,渾身的疲憊全都消失不見了,這感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爽極了!
「大掌司!!!這是什麼!!」朗星河激動地看向蘇玉安,狗狗眼裡閃閃發光。
蘇玉安眼皮兒一掀,輕輕瞥過朗星河,沒有回答——哼,不露一手鎮鎮你小子,正當我這大掌司是病貓呢。
「不要浪費時間了,現在開始上早課。」蘇玉安原本是提前準備好了授課資料的,是專門針對朗星河的「思想道德」教育。
只是今早朗星河一句「錢的法子都在律法里寫著」讓蘇玉安改變了教學內容——不指望這小子有多麼高尚的道德節操了,首先不能讓這小崽子在不知不覺中走上「犯罪」道路,普法是重重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