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黎清心頭大喜,他迫不及待道:「小白,真的嗎?」
「嗯。」
得到了暨白的許諾,黎清當場就從地上爬起來了,他熱絡的跑到暨白的身前,把兩隻小奶團抱了過來,一臉的如得大赦,「小白,這一回就靠你了!小朋友們跟叔叔去喝neinei!」
暨白用爪子拍了拍門,問道:「粥粥,是我,我能夠進來嗎?」
他一連拍了好幾下,都沒有得到回應。
他在門口守了半晌,他這才聽到一道幽幽的回音,「你要進來做什麼?」
這會的賀舟就像躲進貝殼裡蚌,說什麼都不肯打開門,在心房面前上一道道枷鎖,把自己牢牢的鎖在裡面。
「聽阿清說,你沒有吃晚飯,我不放心你,想要進去看一看。」
一聽到阿清兩個字,賀舟就像開啟了索敵雷達一般,他當即不滿的質問道:「阿清在外面嗎?」
「不在,我讓他去給崽崽們泡奶去了。」
聞言,大門打開了一道窄小的縫隙,賀舟露出了警惕的眼眸偷偷的打量著外面,在確定黎清不在以後,他這才打開門,允許暨白進了房間。
這時的房間就像是賀舟的防空洞一般,若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他才不會放人進去呢!
瞧著他這副悶悶不樂的模樣,暨白當即貼了上去,輕抵著他的額頭,「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一提到這茬,賀舟整個人都落寞了下來,他下意識的抱住眼前的毛茸茸,腦袋直接埋入了暨白的懷裡,喉嚨里發出了不滿的哼唧聲。
「在外面受委屈了?」
聞言,賀舟猛地從他的懷裡彈起頭,一臉的難以置信,「你、你怎麼猜到的?」
暨白莞爾一笑,他調笑道:「你的心事都寫在臉上,我怎麼猜不到的?」
賀舟:「……」
他遲疑著,「那麼明顯嗎?」
暨白用爪子輕輕的戳著賀舟的臉頰,「嗯,氣鼓鼓的跟個藏食的小松鼠一樣。」
賀舟:「……」
「粥粥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賀舟破罐子破摔的把腦袋埋入暨白的懷裡,悶聲道:「我們的攤子沒有了,被城管沒收了,說我們是無證經營。」
一提到這茬,他的心便是酸澀以後,要是不能夠擺攤,他還怎麼掙錢養崽崽啊?
「粥粥,你要是喜歡的話,咱們可以租一個鋪面下來,好好把餐飲做下來。這段時間下來,咱們確實攢了一定的本錢,租一個鋪面是綽綽有餘的,這樣一來,你跟阿清就不用提心弔膽的在外面擺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