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舟:「……」
他心裡急得不行,偏偏他又不說這能言善辯的傢伙,氣急敗壞的賀舟乾脆破罐破摔的撲了上去,把人牢牢的壓制在了自己的身下,小模樣就像發怒的小奶狗似的,衝著暨白的脖子就是一通亂啃。
賀舟咬得輕,連暨白頸項上脆弱的皮膚都沒有咬破,只留下一道道曖昧不清的水漬。
暨白笑彎了唇角,手腕牢牢的扣著他的纖腰,他猛地一扣,把人壓了下來,那一雙湛藍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眼底帶著道不明的情愫,「你還說,自己對我沒有不軌之心,這會都「暴力」實行了。
賀舟:「……」
他抿著唇,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這是我的夢,我怎麼欺負你都是應該的!」
對呀,這是夢!
既然是夢,他還怕什麼呢?
賀舟心頭一下子就有了底氣,對著暨白的薄唇上來就是一通啵啵啵,「我就是對你意圖不軌,你能怎麼樣?」
說著,賀舟當場就付諸於行動,那小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小模樣別提多麼的得意。
暨白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他伸出手撫摸著賀舟的臉頰,「那我只能夠任君採摘了……」
一聽這話,賀舟一下就笑彎了唇角,哼唧,怕了吧!
賀舟的吻技毫無章法,甚至更多的時候僅僅是一味的啃咬著暨白的唇角,暨白給他鬧得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如雕塑藝術品一般的手掌扣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交纏的吻,一個翻身便把人壓倒在了身下。
那勾起戰意的大貓可沒有那麼快息事寧人,兩個人宛如交頸的天鵝,熾熱的交纏在了一起,賀舟甚至記不清自己被他欺負了多少次,伴隨著體力消耗殆盡,賀舟昏昏沉沉的陷入了夢鄉。
暨白吻得輕,一直不敢在他的身上留下深紅色的標記,生怕被賀舟察覺到不對勁,待賀舟昏昏沉沉睡下去,他這才拿出了療傷噴霧,對著那淺紅色的吻痕噴了下去,不一會那淺紅色的吻痕便褪了下去,恢復了那往日白皙的皮膚。
賀舟醒來時,整個人睏乏得很,那「夢境」里的一幕幕,仿佛牢牢的刻在他的腦海里,他整個人一僵,他趕忙拉開自己的領口,對著鏡子細瞧了一番,那光潔的天鵝頸上,半點痕跡都沒有。
賀舟:「……」
他默默的捂起了臉。
#家人們,誰懂啊!他竟然對只見過一面的人起了欲望,甚至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夢#
賀舟:「……」
他整個人都哽住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賀舟……
瞧著安睡在他身側的大貓,他的腦袋亂成了一團漿糊,整個人破罐破摔的鑽進大貓的懷裡,別問,問就是他沒臉見人了!
這事要是給黎清知道,回頭指不定怎麼笑話他呢!
賀舟心頭惱極了,一個勁的往暨白懷裡拱,這懷裡的動靜直接擾醒了暨白,灰濛濛亮的時候,他才剛睡下來,如今給賀舟這一鬧騰,人一下子就醒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