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把家的住址發給你?閃閃在家,我可以給閃閃打電話,一會讓閃閃給你開門也是可以。」
「知道了。」
暨白抿著唇,掛斷了電話,隨機調出了賀舟的行蹤軌跡,一下飛船,直奔賀舟所在的海灣公館。
晚宴間,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無遮無攔的盯在賀舟的身上,那肥厚寬大的手掌主動的湊上前來搭在他的肩膀上,「喲,這位便是賀先生吧?真是青年才俊呀,長得真標準。」
「啪。」
賀舟蹙起了眉頭,毫不猶豫拍下了肩膀的鹹豬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請您自重!」
埃爾頓玩味的舔了舔唇角,用手摸了摸自己厚實的肚腩,「賀先生生氣起來的模樣真好看,就像朝天椒似的,格外的神采飛揚。」
賀舟:「……」
你才朝天椒,你全家都是朝天椒!
「怎麼了?」
黎清就像護崽的老母雞似的,匆匆的跑了過來,把賀舟護在身後。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卓匯趕忙跑了過來,「埃爾頓先生怎麼了?」
埃爾頓瞥了黎清一眼,漫不經心道:「我正在跟賀先生聊著天,有些不知好歹的擋路狗跑了出來,差點咬了我一口。卓匯呀,這是你們的工作人員嗎?這般的不懂事,下回就別帶出來了!」
賀舟給他那顛倒黑白的嘴給氣笑了,他毫不猶豫的頂了上去,「阿清是我的經紀人,可不是工作人員,人是我帶來的,您有什麼事可以找我,更何況,是您莫名其妙的糾纏我,我的經紀人為了避免我被您騷擾,這才趕過來的,到底誰是狗,那可真不好說!」
呵,揩油的豬頭三,真是給你臉了!
「這……」卓匯遲疑的看著兩人。
埃爾頓臉厚如城牆,完全不把賀舟的發難放在眼裡,他擺了擺手,「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不打不相識,這樣吧,我敬您一杯,算是給您賠個不是了。」
說著,他給身側的助理使了一個眼色,仲安馬上會意,趕忙去給他端來了葡萄酒。
仲安趁著拿酒的功夫,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藥劑,往葡萄酒里倒入了半杯足夠的藥劑,並在另一杯沒有做手腳的酒上做上記號,做好準備工作以後,他麻利的把葡萄酒端了過去。
埃爾頓是有名的富商,投了不少錢在演藝圈裡,只是他這個人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年輕貌美的男生,為其是像賀舟這樣腿長腰細的更對他的口味。
埃爾頓率先拿起了那做了記號的酒,當著眾人的面一飲而盡,「賀先生,你瞧,這一杯酒,我喝光了。您大人有大量,飲了那杯酒,咱們算是扯平了,這件事揭過不提。」
賀舟趕想回懟,身側的黎清趕忙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的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