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頓步步逼近著,賀舟的腳踝扭傷了,他這會站又站不起來,只能夠笨拙的用手一個勁的往後挪,很快,他的後背就抵上了冰冷的牆壁,他無路可逃了。
埃爾頓勾著唇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他輕蔑道:「跑呀?你怎麼不跑了?你個賤貨,你竟敢咬我?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厲害!」
說著,埃爾頓揚起手掌朝著賀舟的面門打了過去,賀舟下意識的縮著脖子,模樣就像被人逼入絕境的貓兒,窩在角落瑟瑟發抖著,格外的招人憐愛。
「砰。」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埃爾頓的手被人截住了。
暨白眼底泛著寒光,恨不得把手中的豬蹄掐成兩段,他這樣用力一握,埃爾頓的手腕已經被他掐黑了一片。
埃爾頓罵罵咧咧的開腔道:「你在做什麼?誰許你在這裡多管閒事的!」
下一秒,暨白的拳頭直抵埃爾頓的腹部,給埃爾頓來了狠狠的一拳,那浩瀚如海洋的冰藍色眼眸醞釀著狂風驟雨,他直接抓住埃爾頓的腦袋,重重的砸在牆壁上,一連好幾次的重砸,直到雪白的牆壁上染出了血花。
賀舟緊張的蜷縮著身體,抬眸看向他,「你、你再砸下去,他會死的。」
「你在關心他?」暨白那冷藍色的眼眸凝視著他。
當埃爾頓想要跟賀舟施暴的時候,他在暨白心裡已經死一萬次了,這傢伙死不足惜!
「不。」
賀舟搖了搖頭,「我不希望你身上背負人命,為了這種人不值得,再鬧下去,警察就要來了……」
暨白嫌棄的看了埃爾頓一眼,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埃爾頓那不安分的第三條腿,目光轉向了杵在陰影處的護衛。
護衛馬上會意,乖覺的點了點頭。
他們會處理得乾乾淨淨,不露一點痕跡!
暨白俯下身來,看著呼吸急促的賀舟,「你還能夠站起來嗎?我帶你離開這裡。」
「嗯。」
賀舟看著那熟悉的面容,當即就應了下來。
他們之前在十三區有過一面緣,沒想到他們又在五區相遇了,趕巧的是—他們每次遇見的時候,他的情況都不太妙。
賀舟毫不遲疑的握住了那朝他伸過來的手,許是腳崴到的緣故,他本想借力站起來,哪想到他起身沒有站穩,整個身體失去了平衡,直接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賀舟的臉「嗖」的一下就紅了,他就像落水的人一般,努力的撲騰的著,試圖從水裡爬起來,他這般的撲騰,反倒像是在暨白結實的胸口上進行了一番探索。
「……」
「……」
賀舟:啊啊啊啊啊啊,尷尬得他的腳趾都要摳出三室一廳了!
暨白的手扣住他的纖腰,用力一扶,這才把人**,「現在能夠站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