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賀舟訕訕的應聲道。
暨白長臂一伸把人圈入了懷裡,他的食指反反覆覆的臨摹著賀舟的唇瓣,湛藍色的眼眸染著幾分晦暗,「我們一會就要分別了,寶寶,你賞我一個分別吻嗎?」
賀舟:「……」
你這是坐地起價嗎?
賀舟臊得慌,哪會主動獻吻啊!
暨白勾了勾唇,「無可奈何」道:「看來,我只能夠自己取了。」
賀舟:「……」
你不要這樣自來熟行不行!
他趕忙用手捂住了嘴,拒絕給暨白親親。
然而,賀舟這樣的小伎倆,哪裡難倒暨白呀!
暨白的薄唇輕輕的印在他的額心,耐心的囑咐著,「等我回來。」
「知道了,這一路上你都說幾句了,囉囉嗦嗦的。」
擔任司機的利奧:「……」
這是可以聽的嗎?
啊,這戀愛的臭酸味啊啊啊啊啊!
賀先生,你知不知道就你敢說我們殿下囉嗦!
賀舟給暨白親得暈乎乎的,下車的時候,那個腳都是飄的。
待他走到家時,理智逐漸回籠,見家裡靜悄悄的,賀舟緊繃的心緩和了幾分,他由衷的鬆了一口氣。
哪想到陰測測的從邊上響了起來,黎清咬牙切齒道:「你倒是還懂得回來啊!」
賀舟:「……」
沙發上,賀舟臨危正坐著,模樣就像受到老師審訊的小朋友。
黎清雙手環抱著,他質問道:「你昨天去哪了?我怎麼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還有啊,我打你的電話,你怎麼都不接啊?」
「這、這、這個啊……」
賀舟吞吞吐吐的說著,大腦快速的進行著頭腦風暴,試圖想出合理的理由。
然而,他低估了黎清的敏銳,黎清盯著他脖子上那鮮紅色的小草莓,質問道:「粥粥,你脖子上怎麼會有吻痕?你昨晚到底去哪裡了?你給我如實交代!」
賀舟:「……」
阿清,你倒是聽我狡辯啊!
賀舟扁著嘴,手指絞著衣角,「事情是這樣的,昨天那個豬頭三給我遞的酒下了藥,我察覺到身體不對勁,我便匆匆的離開了酒宴,哪想到那個豬頭三一路尾隨著我,差點就要給他得逞了。」
聽著這裡,黎清的眉頭深深的皺著,急切道:「那粥粥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