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舟啃咬著他的頸項,直到把人咬出血來,這才肯罷休。
「我憑什麼不能夠惱?誰讓你事先不跟我交代實情?」
聞言,暨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微妙起來,「我跟你說過了,你沒有當回事。」
賀舟:「?????」
什麼時候說的?
他怎麼不知道?
見他一臉的茫然,暨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你瞧,就算我主動的跟你交代實情,你都不記得了……」
賀舟:「……」
他氣鼓鼓道:「你沒有說過,你休想要抵賴!」
「行,那咱們打個賭吧?如果我的輸話,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我任你使喚。」
賀舟:「……」
我就算不用打賭都能夠使喚你!
見賀舟一言不發,暨白在那兒涼颼颼的開腔道:「怎麼?粥粥,害怕了?」
「哼,誰怕誰啊!賭就賭!」
「那我輸了會怎麼樣?」
說著,賀舟用腳蹬了他一下。
暨白自然而然的把人環抱在懷裡,輕抵著他的額頭,「我可捨不得使喚你,這樣吧,你要是輸的話,你替我含一下。」
賀舟:「……」
在那一瞬間,賀舟甚至有點痛恨自己的秒懂!
這根本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啊啊啊啊啊啊!
賀舟狠狠的擰了他胳膊兩下,「你就不能夠正經一點嗎?」
「我現在正在正經的維護我的合法權益。」
賀舟:「……」
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厚顏無恥之徒!
「怎麼?粥粥怕了?」
賀舟心頭正惱著呢,「你少給我來激將法!」
他才不吃這套呢!
暨白揶揄的勾了勾唇角,他毫不吝嗇的誇讚道:「時隔三日,真當刮目相看,我們家粥粥現在都變聰明了,那你現在還想不想知道答案呢?」
賀舟:「……」
你這不是存心耍我嗎?
瞧著暨白那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賀舟氣得牙根直痒痒,他直接埋頭在暨白的胸口,在他精緻的鎖骨上咬了好幾口,這才肯作罷。
他咬牙切齒道:「賭就是賭!」
見魚兒咬鉤了,暨白這才慢悠悠的摟著他的腰肢,「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嗎?」
賀舟:「?」
「我是你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