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聞著魔似的又點進與許經序的聊天記錄框,看了眼下午他發的那張照片,驀地從胸腔中溢出一聲冷嗤。
照片中,虞念和一男的在店裡面對面坐著吃飯,談笑嫣然。
要不是許經序路過看到,他還不知道虞念已然有了新情況。
什麼狗屁初戀,八百年前的舊人了還出來刷存在感。
江聿聞回想起許經序給他發的有關俞敘南的資料,心底陡生出一股煩躁。
九點半從公司開車出來,繞過南區時堵了一會兒,到店時里面空無一人,沒逮到人後又匆匆趕來這裡,直到目睹兩人一同上樓,他暗自將車子熄火。
六樓的燈亮著時,他莫名長舒了口氣。
可沒多久,那層便陷入黑暗。
警覺地盯了會兒單元門,沒人出來。
那通電話確實撥得急了些,可如今站在這冷靜了會兒,心底的叫囂不減反增。
他退出聊天框,再次尋到虞念的電話號碼,沒猶豫,又撥了出去。
等待對方接通時,手裡的煙燒到了尾部。
他維持著手機貼耳的狀態回到駕駛座,從車兜里掏出盒子,又抽了一根出來。
電話再次自動掛斷,還是沒接。
江聿聞少有的耐心見了底,暗啐一聲,車門「砰」地關上。
他倒要看看,這電話她是不是鐵了心不接。
電話號碼後面的數字逐漸累加,漫漫長夜,男人佇立在懸鈴木下不知疲倦地重複著這個單調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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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俞敘南將房子翻了個底朝天后才終於在她臥室的床底下找到藥箱,「真有你的,怎麼會放在床下。」
「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坐那吧,我給你噴點藥。」
突兀地鈴聲催命般又響了起來。
「第六遍了,你怎麼不接?興許是急事。」
「我也想啊,吵得我腦袋疼。」虞念無奈癟癟嘴,「但我剛剛在沙發上找了,沒看見。可能掉下面去了。」
她看著由兩個分體皮質沙發拼接而成的龐然大物,束手無策。
現下黑燈瞎火,再加上腳痛,實在沒力氣折騰了。
俞敘南把藥瓶放在茶几上,示意她先站起來。
「我來吧。」
沙發被一點點挪開,手電筒的光亮慢慢滲透出來,刺眼的目標面朝下貼在牆壁處。
俞敘南湊過身撿起,「還好,屏幕沒碎。」
「甲方江?」
虞念輕輕皺了下眉頭,接過手機。
「你接吧,我先給你噴藥。」
她點點頭,「餵」了一聲。
「嘶。」
「很疼?」俞敘南低聲用氣音詢問。
「有點。」她撇開手機做了個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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