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被他扔下,整潔的床單掀起褶皺,片刻,男人高大身軀直直壓了下去。
「想不想我?」他的頭埋在她脖頸處,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水味,親吻流轉至鎖骨間。
虞念被欲望占領,全身滾燙,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男人抬頭,在她下巴輕咬一口。
「嗯?不說話?」
「什麼?」她啞著聲音,斂眸看他。
眼波水光流轉,鼻尖的嫣紅令人心尖一緊。
江聿聞也顧不上其他,再次將頭埋下
。
他粗糲的大掌滑過她大腿內側,觸感明顯。
虞念理智回籠,輕哼著問他:「你手怎麼回事?」
「不舒服?」江聿聞頓了頓,似是調笑,「跟著你爸磨了半個月竹子,糙了點。」
「這麼認真?」
「敢不認真嗎?」他的呼吸噴薄在她耳側,「我還想娶你回家呢。」
「那他們怎麼說?」
「表現不錯。」他笑道,「今天可是特批。」
他啄了啄她的耳尖,「可以不用回去。」
虞念被刺激,抓著他的頭髮將臉貼了過去。
江聿聞興致頗高,使了力,驀地又鬆口氣。
「小悶,你爸說你很喜歡油紙傘。」
「嗯。」她有點眩暈。
「這些日子他和我說了你很多秘密,我想表現好點,學會了削竹,以後也能幫幫你。」江聿聞突然停下,一本正經凝視著她,「他們答應了。」
虞念神色瞬間清明,「真的?」
「嗯。過陣子就商討婚事吧。」
「好。」
天花板的燈又開始猛烈晃動起來。
-
婚禮日期訂在明年開春後,淮市辦一場,靈市辦一場,準備時間還算充裕。
虞念和江聿聞住到八月初,因公司事務需要返程。
臨走前一天,兩人去老街油紙傘鋪走了一圈。
相比去年的空蕩,擺放錯落有致的油紙傘為店鋪增添不少韻味。
江聿聞跟在她身後聽她介紹,饒有興致拿起一些看了看。
「這裡。」虞念突然停在正對大門的兩把梨花木椅前,「沒整改以前,老店鋪這裡用隔斷式屏風弄了一個小隔間儲藏材料。」
她轉頭看向他,「你有沒有印象?當時你和我爸就坐在這兒談事。」
江聿聞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思緒倒回那年年初。
「我就在後面整理皮紙,無意聽到了你們的談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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