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記你是個好學生了。」
陳月江:「……」
陳月江:「你不是嗎?」
他偏頭看姜左的眼神帶了點懷疑。
「差得遠。」姜左笑笑,望著窗外道,「小鍾,感覺這雪變大了啊。」
「好像真是,姜總。」鍾易苦哈哈地說,「希望咱們去了還能回得來。」
「回不來就算了,我給你報銷酒店錢。」
「真的?姜總您可比我上一個老闆大方多了。」
陳月江:「……」
姜左和鍾易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聊路況,聊聊車子的駕駛手感,聊聊他的上一份工作。
姜左為人看著不近人情有股疏離感,但似乎又和誰都能說說笑笑。
陳月江坐在旁邊,聽著暖氣嗡嗡從出風口排出來的噪音,冷不丁地說:
「那個。」
「嗯?」姜左停下話頭。
「你的那個火機……」
「怎麼了?總不會是贗品吧?」
「不是贗品。」陳月江抿了抿唇,「你說最底下刻了名字,我看了一下。」
「J.Z。刻的是你名字的首字母吧。」
「那是誰送你的禮物嗎?」
少年搭在腿上的手指攏緊了一些,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靜如止水。
車內沒有聲音,只有導航里富含感情的女聲語音在持續作響。
「也許是吧,有點忘了。」姜左慢悠悠地回答。
「……哦。」陳月江慢騰騰地說,「我想,你會不會還需要。」
「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姜左道,「我看起來很像那種會為了一個火機出爾反爾的壞人嗎?」
其實如果不是陳月江自己主動開口提打火機,姜左根本就不會問。
那些過往和某人親密無間的青春歲月早就連同那場席捲城市的暴雨一起,匯入江水,消散在了茫茫無盡的大海里了。
車內很安靜。
姜左看見陳月江的唇瓣輕輕動了一下,不知為何,顯得有些僵硬,但最後什麼也沒說。
姜左也沒有再開口。
地面鋪滿了一層銀裝,車輪碾過很快又沒有了痕跡。
十點二十分,車子停穩在學校門口。
不等姜左說話,陳月江砰地一下打開車門下了車,接著頭也不回地跑進了雪景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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